藍色的湖,倒映著夏早早曼妙的身影。

白色的婚紗長擺在草地上鋪了很長,幾乎將一大片的草地給遮住了。

綠油油的大片草地,藍色的湖水,白色的婚紗,高挑的身材,傾城的容顏,一切都那麽的完美。

“太美了,我要是男人,我也會不顧一切的追你,然後給你一場盛大難忘的婚禮。”

“怎麽樣?”夏早早狡黠的笑,與她的傾城容顏相得益彰,她看向樊霏身後的林韋柏。

“你膽子可真夠大的,才認識多久,就...”

“我看人不會錯,再說,隻要你不主動愛上他,你也沒有什麽損失。”

“我大概,不會再愛上一個人了。”

夏早早的手戴著白色的蕾絲手套,樊霏是不會再愛上一個人,她大概也不會再愛了。

閻聖說,他已經派了喜帖給他,他會來參加婚禮嗎?

她苦澀的搖頭,不來不是更好嗎?她期待什麽?

“怎麽笑得這麽僵硬,等一下你還要拍婚紗照,笑得要美一點,一輩子就這麽一次,等以後老了,拿出來,看到美美的自己,多好,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麽?”

“我還沒有穿過婚紗,沒有經曆過這麽盛大的婚禮,就算是嫁給不愛的人,也值了。”

“穿婚紗有什麽難的?你也可穿啊。”

“那怎麽行,你的婚禮,我穿婚紗有點喧賓奪主。”

“這有什麽?我都不介意,誰規定伴娘不能穿婚紗?就算你跟我在同一天結婚,我都覺得太好了。”

“瞎說,結婚我跟誰結去?”

夏早早又看向林韋柏:“不是有個現成的人嗎?”

“算了吧,我還沒有那麽荒唐。”

“怎麽會荒唐,反正又不是真的結婚,誰知道。”

樊霏真的愣住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麽不守規矩的事情,她一直墨守成規的活在條條框框裏,她與夏早早比,就是少了那一份不按常理出牌的那股勁兒。

樊霏在夏早早的引導下,陷入了久久的思考與沉默,攝影師開始讓夏早早擺造型,她帶上頭紗,要打造頭紗隨風飄起的飄逸感。

頭紗被鼓風機吹氣,與湖泊相連,美如畫。

樊霏和林韋柏站在旁邊,林韋柏扶著樊霏坐到草地上。

“沒關係...”樊霏的白色高跟鞋已經被林韋柏脫掉。

“我看看傷到哪了,我學過急救,可以幫你看看。”林韋柏抓著她的腳,給她揉了揉。

剛開始,疼得小臉皺在一起,被男人揉了幾下後竟舒服了不少。

夏早早餘光看見一身白色西服的閻聖,以前的他多數是穿朋克的皮衣,或者牛仔服,今天一改往日,西服襯得他更加的修長俊朗。

季佑澤跟在他身後,她轉頭對閻聖微笑:“讓樊霏跟我們在同一天結婚好嗎?剛才我還跟樊霏聊起,她還覺得不好意思。”

閻聖下意識的看了身後的季佑澤,他的臉如暴雨來臨前的前夜,霹靂狂暴,電閃雷鳴。

玩味四起,便問:“樊霏也要結婚嗎?跟誰?”

夏早早看向林韋柏。

閻聖笑了笑:“好啊。”

樊霏剛要擺手,被林韋柏一把抓住手:“嫁給我。”

“什麽?”樊霏一臉的懵圈,剛才他半跪在草地上為她看傷,這個姿勢倒是挺符合現在的意境的。

林韋柏一抹邪肆的笑,附在她耳邊低聲說:“做戲做全套,算是附加服務。”

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夏早早為他們準備的道具--鑽戒,抓起她的手就要給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