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下皮帶,想將她的手捆住,她拚命地掙紮,手想抓住一切東西。

掙紮中,驀地摸到了床頭櫃上的水杯。

毫不猶豫,將水潑到了男人臉上。

水珠從頭到臉,順流而下,劃過男人如刀刻版的俊臉,尤為性感。

他眼睛眯起了一絲危險的弧度,奪過夏早早的手裏的杯子,哐啷一聲,摔到了茶幾上,摔成了碎片。

夏早早剛才還在後悔用水潑,而不是用玻璃杯直接砸他!

趁男人摔杯子的動作,她從他的懷裏掙脫下來,向那堆玻璃碎片跑去。

她快速的拾起了玻璃碎片,壓在了手腕的大動脈上:“你別過來。”

以死威脅?

他不允許有人違抗他的命令,更何況,還敢如此囂張地威脅他——

男人光著腳,踩在灰色提花地毯上,毫無顧忌,更不在乎她的生死,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夏早早一步一步向後退,腿撞到了茶幾,餘光看到茶幾上有昨天沒有收走的粥,她毫不猶豫拿起粥,從頭到腳,澆在了自己身上。

隔夜的魚片粥散著腥氣,擴散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男人停住了腳步,這個女人為了不讓自己碰,居然往自己頭上倒粥?

“告訴我,秦熠是誰?”

“你不配知道。”

“我會知道。”

“送我走,我告訴你!”

“休想!”

斷了女人的路,不給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說完,男人轉身走出去。

空氣中除了令人作嘔的魚腥味之外,還彌留著男人無比強大的氣場,就算他走了,整個房間還是很壓抑。

夏早早有些腿軟,一下子癱坐到地上。

很快,傭人進來,當她瘋子似的,架著她拖著她進衛浴間。

“放開我,我自己來。”

“少爺說你身上一點味道都不能有。”

傭人很粗暴的拖她的衣服,將她摁進浴缸裏,對她就像對待一隻牲口。

看她不聽話,掐著她的手臂,她的大腿,她的胸。

她被掐疼了,怒的站起來,拽她們頭發:“忘了我是誰?敢這麽對我!”

“清淺小姐說了,以後你不過是少爺的玩物而已!你比我們還下賤!”

夏早早不管她們說什麽,將兩個傭人的頭發綁在一起。

“賤女人,你放了我們!小心我到清淺小姐那裏,把你的惡行全都抖出來!”

“一群瘋子!”夏早早用浴巾將她們捆在一起,然後在她們嘴裏一人塞了一條毛巾,再找一條浴巾蓋在她們頭上。

簡單把身上的汙漬衝掉,穿上衣服,拉開門縫,看到臥室沒人這才出去。

對於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她快步走到臥室,開始四處翻找,怎麽也找不到手機,偌大的房間,連現金都沒有,隻找到一些首飾,沒有現金,首飾也是好的能換點錢,想著便匆匆忙將首飾揣進手袋裏。

她要離開這裏,要找秦熠!

推開門,想看穿了她要跑的心思,兩排保鏢排列整齊地堵在門口。

站在前麵的烈風向夏早早比了個請的手勢:

“夏小姐,少爺讓我來接你。”

夏小姐?

不是玩物麽?

夏早早眼裏的諷刺藏不住,看得烈風心虛的垂下眼,低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告訴我。”夏早早收起所有悲憤的情緒,盯著烈風。

烈風目光一凝:“烈風不明白。”

“你知道,現在的這個不是秦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