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狂妄的笑起,笑著笑著,那表情陰冷到了極點,轉頭猛然截住烈風漂移不定的目光:“你說!”

烈風握拳,又鬆開,低下頭說道:“正如清淺小姐所說,她是您的——玩物。”

男人從胸腔裏發出了魔性的笑,鬆開手:“正好我餓了。”

謝清淺勾唇淺笑,向烈風使了個眼色,等烈風不情不願地走出來,她便將門關上。

門把空間外的一切聲響置之度外。

咳咳咳

被鬆開的夏早早翻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喘氣,腦袋還未清醒過來,還沒有來得及質問謝清淺和烈風兩個人,便被男人像抓小雞似的一下摔到了床上。

“你要幹什麽?”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所能想到,要不就是男人受了重創,性格大變,要不就是他有個雙胞胎。

總之,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所認識的秦熠。

“幹玩物要幹的事。”

男人動作野得像一隻野獸,猛地一拽,襯衫寶石紐扣被他全部拽落,掉得地上床上都是。

夏早早有些後怕,她不停的往後退,直到後背觸到了床頭,再無退路。

男人看準了時機,爬上床,像隻優雅的黑豹,看著快要到嘴裏的獵物。

他抓住了她的腳踝,把她拽到他的身下,撕拉,衣服瞬間被他撕碎。

僅著內衣的她,膚白勝雪,晃動的那兩團柔軟,曼妙性感。

隻是,女人身上布著青紫的曖昧痕跡,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粗糲的手在女人那一道被勒青的脖子上遊走,手突然一收緊,又將女人的脖子掐在了手中。

夏早早好不容易才緩過氣,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她低低的吟了一聲,極其痛苦。

“誰碰過你!?”男人目露凶光,恨不得將眼前這女人掐死。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話從蔽塞的喉嚨說出來。

“我的東西,隻能我一個人碰,誰要敢碰隻有死路一條。”

“不管是誰,都得死?”夏早早用力的扒著他的手:“放開我!我說。”

“誰!?”男人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掐的更狠。

夏早早冷冷的笑:“那個人就是——你!”

“你敢跟我耍花樣?”男人顯然不信,猩紅的眸子暗了暗,手探到她身下,想要拽掉她的內褲。

“原來你喜歡穿破鞋,喜歡上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夏早早豁出去了,反正都是要死,他對她狠,她也不能這麽平靜就死去啊!

“你是在背叛我?”男人像極了一頭發怒的獅子,隨時都會露出尖利的爪牙。

“沒人會對你忠誠,也不會有人愛現在的你,因為你不配。”

夏早早幾乎是用吼的,隻是脖子被掐著,再怎麽吼,都想踩在了棉花上,毫無力度。

可她就是要說,她怕她再不說,就不會再有機會說:“我愛的是秦熠,不是你!”

男人聽到秦熠的名字頓了一下:

“我不需要你的愛,我隻要你的身體。”

“所以,我把我的身體給了他,死都不會給你。”

“死都不會給我?”說完狂妄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變態,想要女幹屍?惡心,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