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一把掀開醫生,拿起溫度計看了看,開始恐慌。

“救她——!”

“我們已經盡力了,她的身體非常虛弱,剩下隻能靠她自己...”

“醫生的職責是什麽?一個病人都就不好,還配當什麽醫生?”

秦熠大掌一翻,烈風身上的槍不見了。

槍口抵在醫生的腦門上,一直往下逼,醫生嚇得往下跪。

“我們能做的都做了,除非...”

“說!?”

“有一種要可以極快的退燒,但是這藥性強烈,她身體這麽虛弱,怕受不住,如果撐住了,就會活下來,如果撐不住...”

“會如何?”

“就會死。”

死這個字眼,在秦熠的腦海中擴大,壓抑的氣氛在空間裏散開。

他飛起一腳,踢中一聲的肚子,醫生完全跪倒在地,痛苦的蜷縮著。

夏早早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夢到了母親,牽著她的小手,在院子裏一步一步學走路。

他不小心跌了一跤,母親並沒有將她扶起,而是在身邊溫柔的說:早早,自己爬起來,你可以的,你想來都是個勇敢的孩子。

她倔強的不哭,盡管膝蓋已經破皮出血。

慢慢她站起,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輕盈...

......

主院

凱琳奶媽扶著閻溪去找謝清淺,沒想與正從別院回來的她撞了個正著。

“夏小姐怎麽樣了?”閻溪急切的問,心情卻是十分複雜。

謝清淺剛才走得有些急,口幹舌燥的,傭人看出來她想要什麽,去拿了些冰鎮的酸梅湯過來。

凱琳奶媽手拍著閻溪的後背:“哎喲,我的小姐,不要急,先坐下來,先讓清淺小姐喝杯水。”

謝清淺從奶媽手裏接過閻溪,將她扶到客廳,讓傭人們都退下。

“高燒不退,昏迷。”

“你說會不會...”死這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醫生說情況很危險,凶多吉少。”

閻溪倒吸了一口氣,她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比起夏早早,她更擔心謝清淺,熠哥哥發起火來,不會放過謝清淺。

“那熠哥哥有沒有說你?”

“沒有。”

謝清淺端起玻璃容器,給閻溪倒了一杯的酸梅湯,她摸了摸玻璃壁,冰鎮的,有點涼。

“要不我給爺爺打個電話...”閻溪知道秦熠沒有責罰謝清淺,這才是最可怕的。

“不著急,那個女人就算醒來,至少要昏迷幾天後才會醒過來,秦熠這個時候根本沒心思找我算賬。”謝清淺輕輕地酌了一口酸梅湯,酸酸甜甜的口感是她最愛。

她微眯起了美人蛇般狠毒的眼,妖嬈的淺笑,她原來以為夏早早不好對付,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倒了。

天時地利,她都占,夏早早不可能逃得掉。

“可是...”

“哪來那麽多可是,小溪,你隻管好好養胎,其他的我來解決。”拿起黑色鏤空的貴婦扇,軟綿綿的靠在沙發上,就算有什麽事,還有秦老爺子撐著,她怕什麽。

“清淺小姐,溪溪小姐,該用膳了。”凱琳奶媽過來扶閻溪,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小姐的每日飲食時間都嚴格把控。

今天吃的是西餐,牛排已經擺盤放好,傭人站一邊,時刻準備著提供皇室般的服務。

“今天的菜品不錯,你知道嗎,中午因為那個女人,我們要跟著吃麵,吃得我想吐。”謝清淺擠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是牛排嗎?”閻溪低頭聞了聞,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