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碎的顫抖的低吟幾乎按耐不住的從微張的紅唇中逸出,又邪惡的想,叫出來吧,叫出來剛好讓外麵的女人聽聽,或許便能知難而退。

可又本能的想,不要,不要叫出來,一旦叫出來,她便和那些銀蕩的劍婦有什麽區別,門外的女人,第一次見她,便讓人覺得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如果她在她麵前這般放肆,便跟蓮花下的汙泥沒有什麽區別。

沒有她高貴的出生和氣質,那也要維持一點點高姿態吧。

隻是身下的男人動得厲害。

唔——

她控製不住的吟叫出來,男人卻幸災樂禍,咬著她的肩頭說:“讓她聽聽,好宣告你的領地。”

“我怕她的小心髒受不了,萬一流產...”夏早早的肩膀被男人咬出了兩排性感的壓印,紅色的印記就像乍開的罌粟,令人上癮。

聽到流產兩個字,男人終於老實了,秦老爺子的話如醍醐灌頂:如果孩子沒了,不娶也得娶,白紙黑字手印畫押...

他知道秦老爺子能爬上那個位置,手段有多狠他知道,他不怕,但他怕她受傷受牽連,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弱點。

男人聽到流產兩個字突然怔住,夏早早的心也猛地像被什麽紮了一下。

他是在乎的,他怕孩子流產?

他怕他和她的孩子有閃失,所以他是主動想要這個孩子的嗎?

一聲冷笑,夏早早主動從他的懷裏抽離出來。

下一秒已經披上了睡衣,拉開了門。

閻溪似聞到了一股令人口幹舌燥臉紅的味道,扶在門把上的手,微微顫了一下:“夏小姐,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

夏早早倚靠在門邊,雖然身上鬆鬆垮垮的披著衣服,但是脖子上露出了一大片肌膚麵全是青青紫紫的曖昧斑點。

隻可惜閻溪看不到。

“有事嗎?”夏早早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昨天晚上見到她便想這麽做,想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看不見。

閻溪眼珠子一動不動:“我隻是想跟你們打聲招呼,這段時間要麻煩你們了。”

禮貌而有教養,沒有讓人尷尬,也沒有攻擊性,讓夏早早覺得自己是不是過於敏感了?

秦熠這時候穿著浴袍出來,看到閻溪,微皺了一下沒:“小溪,你自己一個人上樓梯?”

怕她上樓梯不穩摔下去流產嗎?

夏早早眸光暗了下去:“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攪你們。”

秦熠伸手抓住夏早早的手臂:“你沒有打攪我們。”

閻溪覺得氣氛不對,尷尬地收起笑,但還是乖巧的樣子,夾著一絲驚慌:“夏小姐,是我打攪你們,本想自己住的,但是爺爺他不放心,說我一個人怕照顧不好自己和孩子,其實搬過來我怪不好意思的。”

夏早早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火氣就是下不來,怕照顧不好自己和孩子,那為什麽還要孩子,而且還是人工受孕的方式?

“小溪,我讓李嬸來扶你下樓,你對這裏不熟,過幾天等到莊園那邊把房子都布置好了,就讓你住過去。”

小溪?

莊園?

她一次還沒去過莊園,他倒是安排的夠細心的。

夏早早一根一根手指的扒開,將衣服理了理下樓。

轉身進廚房要喝杯水,在樓梯拐角的地方突然被一個強而有力的力道截住,將自己壁咚在了牆上。

“妞兒。”男人低低的一聲叫喚,似承載著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