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看醫生,你的新歡在樓下,你不應該下去看看嗎?”

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不是嗎?她是他的未婚妻,又懷了他的孩子,即便不是他主動地,不是他情願的,但那都是事實。

“我的新歡和舊愛都是你,何況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抓住她亂踹的腳,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大腳趾,情色十足。

夏早早整個身體敏感的顫抖,下身不自覺的縮了一下,這些細微的變化都看在秦熠的眼中,他低低地,魅惑人心的笑開,加上他完美的俊顏,竟在這一天的早晨,這般的讓人動情。

她本能抗拒的搖頭,不知道她該大度的接受事實,還是該在今天之後全身而退。

畢竟這樣的事實,在一夜歡愉後,想起來太難受。

“你不會是最後一個。”所有的一切在閻溪回來之後,感覺就變了,她的確是對他動了情,可是想到,他和她有個孩子,她的不安全感似乎又有了輪回,仿佛他為她做的一切的一切,隻是一場夢。

那場夢中,她是一個偷吃冰激淩的小孩,偷走了幸福,然後被告知那隻是一場夢。

夢醒了,所有的理智都回來。

“誰敢碰你誰死。”

“包括閻聖?”夏早早微眯著眼睛看著在她麵前半蹲的男人。

秦熠傾身向前抓住她圓潤的肩膀,灼熱的氣息覆上去,咬著她的耳垂說:“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活。”

霸氣決絕的話,眸光染上了複雜的神色。

想起他提槍打廢石亞慶的四肢,所以這句話,她是相信的,她狡黠的眉眼,因為一夜的調教之後,更添了一絲嫵媚:

“你如果敢負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秦熠低笑,胸腔發出了好聽到絕望的嗓音,他粗糲的手指劃過剛才她方才剛說過狠話的唇:“你是唯一能夠走近我這裏的女人,既然進來了,我就沒打算讓你出去。”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直到你死,墓碑上也會刻上我的名字,我的妻。”

夏早早直勾勾的看著他,如小貓般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手指,他宛如大樹衍生出千萬根脈,將她嵌入懷裏,生死糾纏。

兩個人正吻得忘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熠哥哥,我是閻溪,我能進來嗎?”

夏早早停下動作:“門沒反鎖。”

“她看不見。”

秦熠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如果這個時候閻溪闖進來,便會看到在兩人身上,白色與古銅色的交纏。

還有她身上布滿了男人瘋狂要她的痕跡。

夏早早咬住唇,生怕隔音效果不好,生怕發出聲音,她還知道眼睛看不到,其他的五官便會特別發達,一點點聲音,和一絲絲異味都逃不過閻溪的敏銳。

唔...

男人讓她跨坐在了他身上互補,他們便完完全全的負距離,就是這樣靜止不動,她都感覺她的下麵收縮得厲害。

她緊緊的抱著他,他卻邪惡的將臉埋進她的胸。

逗弄她,想要逼她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