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終於明白石亞慶想要幹什麽,身體打了一個寒顫:“石亞慶,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哈哈哈,我好怕哦。”說完裝成一副怕怕的樣子:“怎麽?你害怕了?你不是要告我嗎?”

“告你?”

“派了律師要來告我,沒想到吧,我這個人,從來不玩正經人玩的東西...”

說完看向幾個壯漢:“把她抬到床上。”

幾個人拎著夏早早的手和腳,像玩似的,把她甩出了一個拋物線,最終砰的一聲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夏早早感覺五髒都被摔出血了,她掙紮著坐起來,啪的一下,對著床的燈光亮起,熱度一下子上升,那種恐懼感也跟著攀升。

夏早早手腳都被綁著動憚不得,人艱難的坐起,驚恐的看著麵前的石亞慶,和他身後幾個男人躍躍欲試的男人。

她的呼吸由此越來越繼急促,還要拚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雙手護在胸前,是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突然想到了什麽:“你們不要過來,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你馬上就是我們的——玩物!”

“你就不怕得罪閻四少嗎?”夏早早隔著衣服摸到了閻聖送給她的項鏈:“我是閻四少的女人。”

“哈哈哈,閻四少的女人多的去了,你是哪位?他記得你嗎?”石亞慶晃晃悠悠的向她走過來。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可能沒見過這條項鏈。”夏早早亮出了項鏈,其實她也不確定石亞慶知不知道這條項鏈,也不知道這條項鏈到底有沒有用。

沒辦法,情況緊急,她隻能試一試。

石亞慶看向項鏈,一個展翅翱翔的鷹嘴裏叼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寶石閃著紅色的光澤。

閻四少也玩黑,可閻四少的手段那是要比自己狠得多,有次,圈裏有個人不知道怎麽滴得罪了閻四少,被他整個人扔進油鍋裏炸熟喂狗...

石亞慶微微眯起那雙猥瑣至極的眼,是閻聖的項鏈沒錯。

而且那天晚上,閻聖確實有出聲製止。

腳步頓了一下,有些猶豫,這個細小的變化當然被夏早早看在眼裏,就是希望。

“如果你們放了我,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也會讓閻聖不追究今天的事情,如果你們今天動了我,你知道的,閻聖脾氣向來都不好...”

其他人看到石亞慶有明顯的停下腳步,都在等待他的命令。

其中一個人在石亞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石亞慶猖狂大笑,緊接著比了一個上的手勢。

夏早早看到幾個精壯男人衝著她來,驚恐地又往後退了退。

剛才那個跟石亞慶低聲說話的男人操著奇怪的語調說道:“你的男人就算是天皇老子都沒用,乖乖的配合,你會很爽。”

“石亞慶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十倍給你們。”

拿人錢財為人消災這個道理她懂。

說話的同時,她拚命地掙紮繩子,手腕已經磨得破皮,血跡斑斑。

她顧不上疼,繼續掙紮想睜開繩子。

“哇哦,好多錢,你跟這些人談錢沒用,他們隻認我。”石亞慶要有興趣的在後麵得意的笑:“你們幾個給我快點。”

奇怪口音的男人即刻向前,將夏早早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給解開。

另一邊,牽著藏獒的馴獸師不知道給藏獒吃了什麽東西,藏獒的開始變得煩躁起來,銅鈴一樣的眼睛布滿了猩紅的血絲。

“看到了嗎?藏獒開始發青(諧音)了。”

原來是給藏獒吃催青的藥,藏獒一下一下的縱身想往前撲,繩子被它們拉的錚錚作響,跳上來時,藏獒的下體又腫又紅,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