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開繩子的夏早早,就用盡全力推開給她解綁的人,往倉庫門口狂奔。

幾個男人橫排在門口,把門口擋得嚴嚴實實。

“你逃不掉的,乖乖的跟狗做一次給我們看,我就放了你。”

石亞慶淫米的笑聲響徹在倉庫裏。

“你放心,狗隻是吃了藥,不會咬傷你的,你乖乖的配合,把它們弄舒服了他們就會聽你的話,記住,你要把它們睡服,才有可能活著走出去。”

夏早早貼在冰冷又潮濕的牆壁上,驚恐的看著眼前兩隻張嘴大嘴,伸著淌汗的舌頭,朝她躍躍欲試撲上來的藏獒。

“先把她的衣服脫了。”

石亞慶使了個眼色,幾隻大手開始伸過去抓她,有的在胳膊上,有的在肩膀上,還有的拽住了她的腰,每一隻手背上的汗毛都長得很恐怖。

“不要——”

夏早早恐懼的大叫起來,拚命的掙紮,兩隻腳不停地亂蹬。

她被人按住手腳直接摁在地上,有人來撕她的衣服,手臂橫過她的嘴唇,夏早早張嘴就咬下去。

“啊!”男人痛的打攪,反手就給夏早早一拳。

夏早早被打的吐了一口血,思緒已經混亂不堪。

下意識的還不忘了掙紮,但身體裏徹底沒了力氣,她被人死死的按住,根本反抗不了。

夏早早眼淚終於決堤,淚水沾濕了眼眶卻引不起同情。

“怎麽就哭了?那天晚上的囂張勁兒哪去了?”石亞慶得意的看著被幾個男人扒得淩亂不堪的女人:“我最煩女人哭,把她打暈,讓藏獒上她,別讓我的兩隻小嗷嗷久等了。”

緊接著,一錘下來,夏早早當場就暈了過去,鮮血沿著嘴唇躺下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在暈倒過去那一瞬間,她真的希望鐵門被推開,秦熠踩著五彩祥雲來救她,他每次出現都很及時,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都會出現,不是嗎?

他一定會來。

夏早早昏倒在地,滿是血跡斑斑的手,手腕上被繩子割傷掀了一塊皮。

兩隻發清的藏獒被鬆開了繩鏈,張著血盆大嘴,伸長了舌頭向她舔來。

夏早早做了一個夢,夢到她被人高高舉起,然後扔到了又深又黑的山穀裏,她一直下墜,一直下墜,仿佛是一個無底洞。

不知道過了多久,夢中身體似乎觸到了無底洞,夏早早身體抖了一下,恍恍惚惚地醒來,全身疼痛,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強光也開始刺向她的眼,把她眼裏的淚逼出來了。

空曠又陰冷的倉庫裏隻有她一個人,大門仍然是關著的,下意識看了身上,仍然是她暈倒時的樣子,衣服被撕的幾乎衣不蔽體,手臂除了血痕就是淤青。

這時,鋼絲床上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隻見床上是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播放著剛才倉庫裏發生的一切,兩隻狗不斷的舔弄著她的身體,她的衣服不知道被誰扒開,讓吃了藥發了情的公狗更方便的舔弄,甚至進入...

“啊——”

看到這裏,夏早早絕望的尖叫。

恐懼,每個音都在顫抖,嘴唇更是顫抖到不行。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