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夏早早想說話,但她沒有辦法。

砰的一聲,厚重的鐵門關上,同時將強光也擋在了門外。

夏早早蹙眉看著石亞慶囂張狂妄的臉,眼角的那一道疤被他的笑扯出了一個誇張的弧度。

“汪汪汪。”石亞慶身邊兩個人一人栓了一條狗,長長的毛,鋒利的爪牙,準確來說,是兩隻藏獒。

兩隻藏獒狗仗人勢的叫了幾聲,如果不是被脖子上的繩鏈拽住,它們估計早已經撲向夏早早大快朵頤。

身後的兩個馴獸師用力的拽著鏈繩,鏈子打在地上錚錚作響。

石亞慶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她。

她坐在地上眼睛瞪得渾圓,瞪著他,雙手背反綁在身後,並攏的雙腿曲起。

猥瑣至極的男人在她麵前蹲下來,伸出手猛地撕下她臉上的膠帶,膠帶隨手往空中一扔:

“小美人兒,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吧?哈哈哈,我為了今天,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呢,這樣的出場方式,喜歡嗎?”

膠帶在剛才猛地撕拉下來的瞬間,將夏早早嘴角的皮也一同撕破,嘴角立即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想幹什麽?”夏早早困在後麵的手動了動,還是沒有將繩子拽動。

“汪...”伴隨著夏早早說話聲,藏獒也凶狠地叫了一聲,張嘴血盆大嘴,嘴裏噴著一股難聞的熱氣。

“你這是綁架,犯法的。”這麽大一隻的藏獒猩紅眼像餓了很久似的,非常可怕,但是比起藏獒,石亞慶那張似笑非笑,邪惡到極致的臉更加的令人惡心。

石亞慶伸手,忽而捏住她的下巴:“犯法?我就是犯法誰又能把我怎麽樣?”

夏早早低頭想用牙齒咬他反被他的手指捏著,下巴的骨頭似要被他跌捏碎了般。

他上次被眼前這個女人用膝蓋踢褲襠差點蛋碎,用酒瓶割脖子嚇尿褲子的視頻傳在圈裏,害得圈裏的二世祖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石嚇尿...

這件事被當成笑話,笑到了現在。

想到這些事情,石亞慶的眸光微微的眯起來,從小眼縫裏透出來的眼神猥瑣,陰狠得令夏早早有些害怕,屁股往後挪了挪。

石亞慶得意的笑開,舉手在空中拍了拍:“你們都進來。”

倉庫的鐵門再次拉開,幾個人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編排好了似的,手裏拿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走進來。

“把現場布置好。”

幾個男人立馬將角落不遠處的鋼絲床,他們有的擺弄床,有的則裝上拍攝燈,有的架起了反光板,還有攝像機。

現場布置到令石亞慶滿意,他得意的將夏早早的下巴強行掰向布置好的地方:“好好看看,今天是你出道的日子,乖乖的聽話,我會把你的錄像拍得美美的。”

夏早早下巴一掙一脫,擺脫了他手,狠狠的一下咬了下去,死也不放。

“賤女人。”石亞慶吃痛的揚手對著夏早早就是一巴掌,打的她嘴角即刻滲出了殷紅的血。

“這麽不聽話,我一會兒會讓你在我身下,好好聽話。”石亞慶又一部拽住她的頭發:“你放心,這次我會幫你拍足一個係列,我們這麽多人,你不好好滿足,怎麽行?

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狗,你有沒有試過和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