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聖一個轉身,可秦熠的拳頭都太快了,閻聖方才嘴角還未幹的血跡,又添了一道新的,他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痕,更加的妖孽:“把她讓給我,我們既往不咎。”

說完也沒有閑著,一拳向秦熠打了過去。

他們似乎都深知對方的套路,閃躲防衛都很厲害,最終誰都沒有傷到對方。

反而是夏早早受不了,雙手抱臂的慵懶姿勢,看好戲似的:“你們兩夠了!鬧別扭,麻煩別帶上我,行嗎?”

兩個人一個手包著拳頭,一個手臂擋著對方的身體,保持著這個姿勢定在那裏。

“你們有什麽恩怨,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用拳頭解決?不嫌幼稚?”說完看向閻聖,又看了看秦熠,沉下聲來說道:“別鬧了。”

聽到幼稚兩個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放手,都不想承認自己是幼稚的男人,停止了廝打。

閻聖挑挑眉:“小辣椒發火了,話說老子第二次為女人打架,跟同一個人。”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秦熠一眼,似在提醒他什麽。

“所以我該覺得榮幸?”夏早早剜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閻聖,你省省勁兒,我們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說的不算。老子生命力很頑強,一定會笑到最後。”閻聖神秘的笑大於得意,大手指攀上唇角,情色誘人的將那血絲一抹,舌尖輕佻的舔著,如一隻嗜血的吸血鬼,迷魅地說道:

“你的味道我很喜歡,我開始期待我們的下一次了。”

說完腰身挺直,瀟灑中帶著一股慵懶的勁兒向包間走去,走了兩步,突然回頭看向秦熠:“她一定是我的!”

秦熠倚在牆上,他的臉依然美得超越一切世俗,微皺的眉心和明顯不悅的神情讓他過於美態的臉,充滿力度,充滿著男人的魅力。

此刻他卻低低的笑出聲來,狂妄至極,甚至沒有回應閻聖,而是用這種態度無聲的回應,仿佛在說,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這種無聲的回應,卻比說,更有力,更可怕。

此時的他,一如壓不住嗜血的天性,要衝破牢籠的困獸,恨不得大開殺戒,怒意盡顯。

他看向夏早早,脖子上一記青紫斑點在幽暗的廊燈下,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突然拽住夏早早的手。

力氣很大,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了一樣。

她皺眉看向秦熠,卻被他硬拽著往男洗手間,啪嗒一下將門直接關上。

他的力氣很大,步子邁得的也很大,夏早早要跑得才能勉強能跟得上。

“這是男洗手間。”夏早早跟上,試著冷靜地提醒。

可男人並沒有把她的提醒放在心上,像無關緊要。

隻見他猩紅的眸盯著她,恨不得把脖子上被閻聖刻意造出來的青紫曖昧斑點挖掉。

伸手打開一旁漢玉白瓷水龍頭,抽出疊在胸前西服口袋的手帕,打濕,不由分說擦她的唇。

動作粗暴,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似乎恨不得將她的唇抹掉一層皮。

很快,夏早早的唇瓣被他擦得火辣辣的,偶然還能嚐到一股腥甜味。

夏早早用力的推開她的手蠻好看的眉心皺著:“你這是幹什麽?”

秦熠突然就怒了,一把把絲巾摔到青花瓷的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