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早早猝不及防時,如刀刻般的薄唇向夏早早壓了下來。

夏早早一個偏頭,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閻聖也不惱,而且女人身上淡淡的體香,那種甜甜的,勝似甜橙花的香味,沁入他的鼻,潤了他的肺。

他邪氣橫生的勾起嘴角,唇壓在她的臉上並沒有離開,而是將臉壓得更低,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吮了一口。

“你!”夏早早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伸手就是給閻聖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

聲音脆得刺耳。

閻聖是可以躲掉的,他卻沒有躲開,任由那個巴掌刮在他的耳邊,鼓動著他的耳膜,甚至讓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嬌豔到荼蘼的鮮血,鮮血在口腔擴散,一直到心裏。

她給他的任何東西,哪怕刀槍,朝他的心髒捅上一刀,開上一槍都沒關係。

因為,這是她給他的。

“手疼嗎?”閻聖從胸腔裏發出的聲音,那雙眼卻是邪妄到不行,他將壓在牆壁上的手收回,放回到了兜裏,這麽看又有點吊兒郎當的慵懶之態:“下回想打老子,說一聲就行了,老子幫你打。”

“神經...”夏早早無語看著站在跟前的閻聖。

“老子隻為一個人神經。”

夏早早白了他一眼,剛要走,手腕即可被他抓住。

扭頭看他,卻是對上了一雙滿是妖虐的眸眼,半認真半玩笑:“你們做了嗎?”

“做什麽?”

“愛。”簡單明了,卻鋒利得直砰人心。

“跟你有什麽關係?”

“知道他為什麽不碰你嗎?”瞧著臉上暈開隻屬於少女的紅潮,閻聖得意的看向那條項鏈。

“不想知道。”夏早早被他這種得意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露出表情淡淡,似乎他說不說她都無所謂。

“曆史重演,真是巧。”閻聖凝著夏早早脖子上的項鏈,掛墜上的紅寶石越來越亮,他低低的笑著,邪魅不堪的說:“看來為女人而戰,這是我們逃不開的宿命,你可要守住自己的心,愛上他小心怎麽死都不知道。”

愛上他...

三個字戳得她的耳膜巨疼,為什麽在她聽來這麽陰深恐怖?

雖說閻聖說的是她聽不懂的話,曆史重演,為女人而戰,從這幾個字心裏猜到一定又是兩個男人看上同一個女人,口味還真是一致。

現在怎麽看怎麽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更配,更合適?

不疑有他,她現在隻想把脖子上的這個定時炸彈拿掉:“把它拿下來。”

“我忘了密碼。”

“......”夏早早狠狠的甩開閻聖的手。

閻聖卻說:“除了密碼,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解開。”

夏早早疑惑的看向他,閻聖後背靠向牆壁,先低頭悶笑了一聲,轉而才不懷好意看向她:“跟我做一次。”

啪嗒

幽暗的廊燈下,突然啪嗒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夏早早驚得循聲望去,秦熠在不遠處,香煙的點點星光忽明忽暗。

秦熠一步一步走近,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可見,冷肅著俊臉,猶如暗夜的帝王。

隨即一個彈煙的動作,在煙以一條拋物線被彈到地上的時候,他一步步的走向前,最終將煙狠狠的踩在腳下,碾了碾,煙的殘骸在腳底被粉碎。

突然一股強勢的拳風襲來,一個拳頭向閻聖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