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抬頭咬著筷子看向顧嘯霆,無聲的在向他求助,想讓他趕緊把這兩個人給收了。

顧嘯霆看著夏早早清澈無比的眼神,微微的控訴,還有無奈,心不免有些不忍。

“好好吃飯!”收回眸光,握緊了筷子,手關節出微微的泛白,同時也狠厲的掃向秦熠和閻聖。

閻聖嘴角那抹邪肆的笑容更大了,有些事情,答案並不是這麽重要,就像她不管願不願意,他都不會輕易放手一樣。

顧嘯霆的一句話讓秦熠收回了眸光,心裏開始有些不舒服,夏早早剛才對顧嘯霆的求助帶著點可憐的哀求,而向來錚錚鐵骨,說一不二的大哥居然還真幫了她。

他開始後悔把這個女人帶出來,引來了一個閻聖,就怕連大哥都被她迷惑。

夏早早吃著吃著,越來越覺得尷尬,放下筷子說道:“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間。”

顧嘯霆擺了個手,似乎已經習慣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向他匯報,並經過他的同意。

夏早早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到洗手間快速洗了把臉,要是知道一頓飯吃成這樣,打死她也不要來了。

還有秦熠和閻聖到底是怎麽回事,兩個人就算有私人恩怨也不要扯上她好嗎?

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即刻被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抬頭看,是一張奢驕的臉,那雙是能把人從裏到外都看透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現在可以說了嗎?”閻聖低沉破碎的聲音蕩漾在安靜的廊間。

“說什麽?”夏早早白了他一眼。

“說你就是那天晚上,在會所用嘴巴噴了老子一臉酒的那個酒水促銷小姐,說你和秦熠到底什麽關係。”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老子讓你親口說。”閻聖收起吊兒郎當的驕奢姿態,突然認真起來。

“是又怎麽樣?”夏早早無所畏懼的抬頭看著他,他卻一步一步將她逼到廊間的牆壁上。

“不怎麽樣。”說話間,閻聖直勾勾的,鼻息間的熱氣在說話間噴灑出來:“但是有一樣東西我是一定要要回來的。”

他緩緩的低下頭,節骨分明的手,輕輕的揉捏把玩著夏早早落在兩邊的柔軟發絲。

“你想吻我?”夏早早沒有見過閻聖這般樣子,她覺得要不就是他要瘋了,才這樣步步緊逼貼著她。

“讓嗎?”他那雙好看的狐狸眼勾起了一抹絕美的弧度,突然隨著臉壓下來,使得他們的視線在同一水平線上相撞。

“我說不讓呢?”

“來不及了。”

話音落下得恰到好處,在她還猝不及防的時候,唇瓣已經向她襲來。

自那天晚上,那張妖嬈勾人的紅唇在他的腦中一直撓著他,他第一這麽渴望品嚐它的味道。

當他知道那個女人便是夏早早,心裏完全沒有因為被這個女人當眾羞辱而氣惱反而是一絲竊喜。

他的小辣椒,就要這麽辣,才不能枉費他找了那麽久。

隻可惜,她這麽不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不要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她跟誰在一起。

何況,他閻聖看上的東西,還真沒有得不到的,要是真的得不到,那麽他是一定會——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