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纏爛打?你想多了,我到今天才發現,渣男和小三是標配,所以,你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我們當然會白頭偕老,說到死纏爛打,我所知道,那可是你的強項,是不是?楚喻。”說完偏頭看向站在一邊沉默的楚揚。

這句話卻是讓夏早早有些恍惚,她記得楚揚的確跟她提過兩次分手,第一次,楚氏集團倒閉,楚揚提出分手的理由是不想連累她。

第二次,臨近高考,楚揚提出分手的理由是怕影響她。

都被她一一挽回了,她不怕連累,也並不怕被影響,相反她覺得在困難麵前,他們是可以互相取暖的,可以情比金堅,兩個人隻要彼此真心喜歡,能同甘,也能共苦。

就因為這樣,所以被當做是死纏爛打了,是嗎?

她深吸一口氣,身體開始輕輕發抖,可又怕周圍的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拚命的握著拳頭,尖尖的指甲陷入了掌心裏。

而後一絲冷笑:“我作死才會對他死纏爛打。”

說完,實在不想跟他們囉嗦,轉身想回車裏。

這時遠處一輛嶄新的限量銀灰色邁巴赫停在了奔馳邊。

西裝筆挺的司機從邁巴赫下來,畢恭畢敬的將鑰匙遞給了秦熠。

翟晚櫻斜眼瞅見邁巴赫,急著叫住夏早早:

“嘖嘖,早早妹妹,大方啊,給小白臉用的是邁巴赫,穿的衣服是私人訂製,我真懷疑,你媽到底留了多少遺產。”

“你少說兩句。”

楚揚坐回去,被翟晚櫻大手一揮,擋住了: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你瞧那輛邁巴赫,市值幾千萬,還有男人那身衣服,比那輛車還貴你信嗎?嘖嘖,那小白臉哪有錢買,還不是夏早早她媽留下的遺產。”

夏早早沒忍住,回頭又向她走了幾步,低頭看著她:

“我樂意,怎麽了?”

翟晚櫻視線匯集在夏早早的脖子上,若隱若現的曖昧斑點,譏誚的紅唇一張一合:

“看來昨晚一定是欲仙欲死,果然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女兒,媽養小白臉,死了,女兒接著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哈,總比那些專門喜歡翻別人的地,拱別人家的豬好。”夏早早冷冷的說。

“你竟敢罵楚揚是豬!?”翟晚櫻被堵得一口氣不順,胸前一片波濤洶湧,半個身子從車窗裏竄出來,伸手就要給夏早早一個巴掌。

卻在看到一個黑影過來後,收住了。

司機走過來,微躬身子,對夏早早說:“夏小姐,秦先生讓我來處理車子追尾的事,另外,秦先生讓我轉告您,您要遲到了。”

夏早早看著卡在半空中的翟晚櫻,眯起狐狸般狡黠的眸,嘴角一勾說道:

“奉勸你一句:你能輕易拱到的豬,別人也能拱,畢竟豬是不談感情的,當然婊.子更無義,所以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回見了。”

“丫的罵誰婊.子呢?”

夏早早瀟灑的揮揮手轉身離開,自動屏蔽身後翟晚櫻的罵罵咧咧。

她迅速的竄進邁巴赫裏,秦熠掐掉手裏的煙,順手開了車窗通風。

“男朋友?”

“才不是!”強烈否認的語調,夏早早意識到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補充了一句:“一頭種豬。”

“品味不敢恭維。”

“論品味哪比得過秦先生,你這麽有商業頭腦。”夏早早係上安全帶,按下車窗,車子在經過別克君威時,正好與楚揚看過來的眼神對視。

心裏閃過一絲刺痛,心髒像被挖了一塊,最終逼著自己視若無睹的將視線別開,就聽到秦熠不疾不徐的問:“這話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