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裝作沒事的樣子,答道:

“好的營銷要先學會包裝自己,秦先生這輛邁巴赫的配置,不知撩起了多少富婆的少女心。”

秦熠當然知道夏早早的意思,不惱也不辯解,薄唇輕啟:

“也包括你?”

男人一張仿佛能算計全世界的臉,卻無比撓心的問話,反而讓夏早早莫明奇妙的惱了起來:“我頂多就是個一窮二白的孤兒,無利可圖的。”

夏早早頓了頓,繼而冷笑:“秦先生,春宵值千金,可別把時間浪費在無利可圖的人身上,還是說,你就是這樣把那女人撩到手的?”

“無利可圖?夏早早,你太低估自己了。”

夏早早仔仔細細的觀察秦熠的表情,可男人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仿佛在陳述一件不容置喙的事實。

低低的笑出聲來:“秦先生不會是大肉大葷吃膩了,準備對清粥小菜下手了吧?”

“清粥小菜更養人。”

夏早早白皙的小臉猛地一沉:“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肯放棄監護權從我家滾出去。”

一個急刹,車子在與地麵發出了尖銳的聲響後停下。

男人轉頭看向她,唇角勾起,好一個風度翩翩,十分的儒雅俊逸的男人,隻見他仍然麵不改色地說道:

“嫁給我。”

咳——

一口氣嗆在鼻腔裏,差點將她的肺咳出血。

憋紅著臉,瞪大著眼睛:“你說什麽?”

“把被動的監護關係變成立場平等的夫妻關係,還可以把我名下的財產變成你的,順便打臉前男友,你不覺得對你很有利?”

“不覺得。”夏早早幾乎是脫口而出。

且不說楚揚的事,就光說他名下的財產誰知道夠不夠幹淨?

說得倒是雲淡風輕,除了那女人,不知道還有多少無知貴婦被他這張絕世傾城的臉給騙了。

男人看似無所謂,眼神裏卻是一道不易察覺的老謀深算,不知道為什麽,她愈發的感覺到,總有一天,自己會被算計。

秦熠先推門下車,繞到副駕駛開門:“下車。”

“幹嘛?”夏早早抬眸,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學校門口。

本能的將身子縮了回去:“我不去。”

今天說什麽她也不會去學校的,去了還怎麽跟蹤這個男人收集證據,並讓證據確鑿?

隻見秦熠已經彎腰探進身來,她瞪大著眼睛盯著男人越發逼近的俊臉:“你要幹什麽?”

鼻尖對鼻尖的距離,夏早早感覺到了周身瞬間被包裹的男人氣息,心髒莫名撲通撲通亂撞。

似乎連嘴裏吐出的熱氣都開始變得曖昧不堪。

男人的手已經支在了夏早早的兩邊,嗓音順勢低下去了幾分:“你想讓我幹什麽?”

“哎喲!”夏早早貓眸一轉,下一秒已經皺起秀眉,捂住肚子,嬌聲道:“我今天親戚來訪,肚子疼,能不能請假?”

秦熠深邃的眸凝著她麵不改色的小臉,哢噠一聲安全帶打開,隨即身體一輕,夏早早的身體已經落入了秦熠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