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涵用手肘向後繼續撞擊著他結實的胸膛,“我不冷,你快點起來,別找借口趁機占我便宜!”

    顧夜寒鉗住她不安分的雙手,伸了一條腿搭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嘴角勾了一個,看你還能亂動,的笑,閉著眼睛說,“睡吧,再睡一覺,我們就到了地方了。”

    謝思涵像個娃娃一樣鑲嵌在他懷裏,縱使她怎麽掙脫,也掙脫不開的雙手,就在她準備轉身,想把他踢下床的時候,她扭轉身體的瞬間,感覺臀部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膈的她難受,她剛想發火,意識到什麽,臉噌的一下紅了,低低的罵了一句,“流氓!”

    顧夜寒閉著眼睛,說:“你再敢動來動去的話,我就讓它吃了你。”

    謝思涵心下一抖,心裏雖然很不情願被他這麽摟著,但是念及他下身硬如鋼鐵的東西,她咬牙,忍了!

    昨晚折騰半夜,根本就沒睡好,躺了沒一會兒,困意襲來,謝思涵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長卷的睫毛時不時還會來回的閃動。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顧夜寒勾了一個溫柔的笑,緊了緊雙手,讓兩人挨的更近些,也坦然的睡去。

    他們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喊,“下車啦,B縣到了,下車啦……”然後顧夜寒的背上就挨了一巴掌,“別摟著媳婦睡了,你們到站了。”

    顧夜寒睡得很沉,隻嘟囔了一句,別管我,讓我再睡會兒。無視列車員的橫眉冷眼,繼續睡。

    這一巴掌沒打醒顧夜寒,倒把謝思涵驚醒了,她紅著臉坐起來,小聲的對中年大叔列車員說了聲謝謝,然後推推身邊的顧夜寒,“醒醒,醒醒,我們到站了。”

    見他還是不動彈,謝思涵心裏一急,扯著他的耳朵大喊,“我們……到站啦~~~”

    顧夜寒捂著耳朵,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了一眼窗外,嘟嘟囔囔的說:“還沒睡著了,怎麽就到了?”

    “睡,睡,就知道睡,早晚得變成豬!”

    顧夜寒打著哈哈,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些,說,“你咋知道我夢想?我的夢想就是變成一隻豬,每天就吃了睡,睡了吃,然後跟母豬生一堆豬寶寶!”

    謝思涵丟過來一個白眼,一副,你不是病的沒救了,就是還沒睡醒的表情。

    兩人換了火車票,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下了火車,在火車上有暖氣,十分溫暖,一下火車,一陣冷風吹過來,兩人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謝思涵邊往站台外麵走,邊打量著這個距離她生活的城市好幾千裏的地方,偏僻,灰色,落後,這是她這個小縣城的第一印象。

    顧夜寒拖著拉杆箱跟在她的後麵,邊張望著四周,嘴裏邊嘟囔的罵著,“這是什麽破地方,怪不得沒人來呢。”

    謝思涵回頭看她,吸了一下被凍紅的鼻子,“既來之則安之,稍安勿躁。”

    這句話,像是給顧夜寒打了一針鎮定劑,他果然安靜了下來,神色也安靜了許多。

    此時,一個中年男人跟著一個老漢不安的在等待,老漢手裏拿了一個自己做的木牌子,上麵歪歪斜斜的寫了三個字,他唯恐從火車上下來的人看不見,把木牌舉得高高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往外出的人流。

    顧夜寒閉了閉眼,他真不想承認牌子上麵寫的是他的名字,可是老漢身邊的李場長,他在來之前,就視頻過的,不想承認都不行。

    謝思涵也看見了牌子,碰碰顧夜寒,笑著說:“原來你還有一個名字叫顧攸塞!”

    顧夜寒瞪她一眼,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直接走過去,奪下老漢手裏的牌子,摔在地上,還狠狠的踩了幾腳,“沒文化,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老漢頓時發火,這是他做了一天的牌子,這個年輕人怎麽說踩就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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