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你,咋隨便弄壞我的東西?你知道我們在接誰嗎你個小兔崽子,快給我撿起來修好,否則……”

    旁邊的李場長在總部開年會的見過顧夜寒一麵,仔細的辨認了一下,趕忙拉住急脾氣的老漢,急急的訓斥,“老田頭,不得無禮,這就是咱們要接的顧總裁。”

    然後臉上堆滿了笑容,伸出手,激動而熱切的握住顧夜寒的手,“哎呀,總裁,您一路辛苦了!”

    顧夜寒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田老漢,冷冷的問,“這牌子是您寫的?”

    老漢身子一挺,拍著胸脯說,“我寫的怎麽了?”

    顧夜寒看他一眼,諷刺的翻翻眼皮,“三個字錯了兩個,你還好意思說?”

    老漢撿起地上的碎片,遲疑著說:“寫錯了嗎?哪裏錯了?”

    李場長嚇得偷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時間緊迫,林場的事情又多,怪我沒有對這種小事上心,讓顧總裁的名字寫錯,都是我的責任,請總裁責罰!”

    這麽一說,顧夜寒的臉麵多少挽回了一點,臉色緩了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忙什麽。”

    李場長見顧夜寒神色有好轉,再次伸出雙手,熱情的握上,隨機應變的轉折話題,“顧總裁,終於把你盼來了。您再不來,我可要一夜白頭了。”李場長煽情的晃著顧夜寒的手,眼裏閃動著淚花。、

    在老漢的印象裏,像總裁這麽大的領導,都是上了年紀的氣派的中年人,可眼前的顧夜寒分明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更可氣的是,他一向尊重愛戴的李場長像是一個沒骨氣的人一樣,對那麽毛頭小子奉承巴結,這讓性格耿的田老漢很不舒服。

    “我說李場長,他才多大,值得您這麽怕他?”老漢肆無忌憚的說,邊說,邊輕蔑的朝顧夜寒這邊看了一眼。

    李場長驚慌失措的拉了老漢一把,“老田頭,休要無理,這就是我們大皇朝的總裁顧夜寒,顧總裁!”

    或許是因為顧夜寒不是老漢心裏總裁形象,又或許,他覺得顧夜寒年紀輕輕,表麵上是總裁,實際上也就一繡花枕頭,明知道了他的身份,卻沒有一點謙恭的態度,他冷哼一聲, 撿起地上的木牌碎片,嘴裏哼哼唧唧,“以為是多大的人物呢,原來是個小兔崽子。”

    顧夜寒聽見了,心生怒氣,剛想發火,碰上謝思涵警告的眼神,硬是把肚子裏的火氣壓了下去。一把扔了手裏的行李,大聲嚷嚷,“車呢?不是派車來接我嗎?車呢?老子都快凍死了!”

    李場長指著不遠處的一輛破舊夏利,陪著笑臉說:“在那邊,在那邊。”

    顧夜寒冷哼一聲,邁開長腿,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謝思涵無奈的歎了口氣,撿起地上的行李箱,默默的跟在後麵。

    李場長早就聽說過顧夜寒年紀不大,卻是一個陰冷腹黑的狠角色,不然他也不會在顧家財產爭奪過程中,撥亂反正,一舉擊敗執掌大皇朝一半股份的親生哥哥,拿下大皇朝真正控股權。

    半句如伴虎,縱使李場長心裏有什麽,也不敢表現出來,他見謝思涵一個女人拖著兩個笨笨的行李箱,趕忙說:“我來,我來!”

    他接過謝思涵手裏的箱子,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您怎麽稱呼!”

    謝思涵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我叫謝思涵,是總裁的秘書,你叫我小謝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

    謝思涵跟著李場長並排前行,邊走邊詢問些這裏的風土人情,李場長一一給她講解著。

    老漢手拿著木牌碎片,默默的在最後,嘴裏度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麽。

    上車的時候,顧夜寒原本是在副駕駛的車位上坐著,看見謝思涵跟李廠長並排坐在後麵,板著一張臉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衝著李場長喊,“你下來,坐前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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