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正要像您稟報,”孟坦忙得放下筷子道,“這一次惠郡王天生是斷袖的流言是從右相府裏頭傳出去的,倒不是京師右相府裏的人,而是外頭莊子裏的兩個下人閑聊時候提到的。”

    “倒是了不得,外頭莊子裏的下人竟會知道鳳子龍孫的這般隱秘,偏生那起子下人的流言蜚語竟傳的整個京師人盡皆知,甚至朝臣都拿此事做文章了,這得是多了不起的兩個下人啊,”鍾之齡譏誚地勾了勾唇,一邊又問,“惠郡王那邊呢?”

    “啟稟王爺,惠郡王府一片祥和太平,”孟坦看著鍾之齡,臉上帶著濃濃的不解,“王爺,按說被冠上斷袖的名頭,惠郡王必定是氣得咬牙切齒的,也必定會要進行一波反擊的,可是惠郡王倒是什麽都沒做,而且連崔尚書和鄒尚書,在朝堂上也並未替惠郡王爭辯,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流言蜚語不可信,王爺,我怎麽越瞧越是怪異呢?”

    “既是怪異,那就必有原因,”鍾之齡緩聲道,一邊摩挲著酒杯,一邊繼續道,“說不定惠郡王手裏攥著榮親王的把柄呢,就等著絕地反擊,又或者是,惠郡王可以自證清白,現在越是沒動靜,後麵就越占據主動。”

    “自證清白?這樣的事兒,要怎麽自證清白?”孟坦一臉驚詫,“難不成竟是惠郡王妃有孕不成?”

    話音一落,孟坦就是一怔,他捂著嘴看向鍾之齡,一邊小聲道:“不會惠郡王妃真的已經有孕了吧?”

    “我看八成是,要不然一個男人被人戳到這樣的痛處,又怎麽能忍著這麽久?”鍾之齡緩聲道,一邊抿了口一邊道,“倒是皇上的意思很是玩味兒,他自是心知肚明,這起子流言蜚語因何而起,也當知曉後宮女人的那起子把戲,可是他卻愣是放手不管,由著榮親王和惠郡王越鬧越僵,也由著趙氏一門、崔氏一門、鄒氏一門,越發瓜葛糾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