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我似乎看見了杜浩笙,他冷冷的盯著我的肚子,手指捏住我的肩不停的問我孩子是誰的,充滿戾氣的冷峻容顏,尖銳的質問聲,猛然驚醒。

    我坐起,散亂的眸光掃了一圈才發現身處一個陌生地兒。

    鼻息間,有股消毒水味,不大不小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張病床。

    我剛掀開被子,門口就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不要下地。”

    抬眼看去,靳南那張成熟穩重的臉落入眼裏,他穿著軍綠色的製服,肩上的徽記在白熾光下閃閃發亮,那枚閃爍的五星璀璨奪目,靳南來到我的身邊,將揭開的被子蓋在我的身上,輕聲說,“你感冒了,懷了身孕,夜裏寒氣重,不能再著涼了。”

    我一下握住靳南的手,問,“你說我怎麽了?”

    “你感冒了,”他說。

    我說,“不是這一句,下一句。”

    靳南疑惑的看著我,“你懷孕了——”

    我一下緊握住靳南的手,心裏一陣高興,原來,我真的懷孕了。

    “你傻啊,懷孕了還一個人在外麵走,半夜也不知道回家嗎?”靳南坐在床邊,責問道。

    我的沉默,靳南似乎已經猜到幾分,沒有多問,他將一張報告單放在我的手中,我有些顫抖的看著A4紙上的報告,宮內活胎,懷孕五周零三天。

    “阿靜,我對你說的話一直有效,你今晚真的很危險,倒在站台上,還好我想從這邊走遇見你——”靳南剛從國外出差回來,身上的軍裝還帶著風塵仆仆。

    我沉默了片刻,說,“謝謝你。”

    靳南沒有逼我,轉身將買來的小米粥倒進碗裏,扶我靠在床頭上,喂我喝粥。

    我是想自己動手的,可靳南不讓,他說我身體很弱,營養不良,醫生說要多休息。

    看著他真誠的模樣,我的眼眶有些紅,沒有抗拒,喝下小米粥。

    小米粥落入胃裏,暖暖的,身體也舒服了一些,後麵我又睡著了。

    靳南一直守在我的身邊,眸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在醫院裏呆了兩天,靳南似乎知道了事情經過,沒有多問,隻是在醫生說可以出院,開了一些保胎藥後帶著我出了院。

    靳南將我安置在他家,我沒有抗拒。

    後麵聽說席敏琪出了拘留所,為此杜浩笙還特意請了大批記者,席敏琪帶著我的模樣站在話筒前,席氏的負責人席濤還有各大股東出麵向席敏琪道歉,“溫靜”貪汙挪用公款的事情就結束了。

    我以為會看見杜浩笙向席敏琪求婚,然都要過年了,也不見一點響動傳來。

    倒是看守所哪裏出了事,有小道記者報道,看守所的席國安秘密見了一個人,然後一夜白了頭,沒有人知道他見過誰,說了什麽。

    而杜浩笙也在各大媒體報道他在浦東項目上被砸傷了腦袋失憶了,不久前才記起,二爺就是杜浩笙,杜氏集團比以前更加強大恢弘了。

    後來,有人專訪杜浩笙,他穿著一襲深藍色的西服,坐在話筒前,有人問道他的感情,他直言不諱的說,他愛上一個女人,她就是溫靜。

    我不想看見他與席敏琪結婚,席敏琪整得與我一模一樣,我心累了,在愛上杜浩笙的這段時間裏,我覺得自己太過卑微,太累了,我想休息,既然有人代替我站在杜浩笙的身邊,而我肚子裏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我想是時候該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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