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讓杜浩笙等,快速洗好,浴室裏沒有一根浴巾,縮著身體走出,在大床邊站立,雙手想要遮掩卻又不知放在哪,有點局促。

    “又不是第一次,”杜浩笙的聲音還未落下,我的手臂上傳來一股力氣,瞬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杜浩笙翻身而上,居高臨下的掃了我一眼,從臉向下,雪白的肌膚上水珠滑落,在胸前的溝壑上停留,當杜浩笙靠近鼻息裏噴灑出的熱氣落在嬌嫩的肌膚上時,我輕顫了一下,胸前的豐盈晃動,隻見那雙漆黑的眼眸沉了幾分。

    有力的宰腰壓在我的小腹上,長腿擠進,一下貫穿了我。

    瞬間,撕裂的痛傳來,背脊冰涼。

    杜浩笙沒有一點停頓,不停運動,我的臉色都蒼白了,痛得麻木,卻又痛得清醒,我臉色蒼白,想要合攏,卻又被擠進,渾身顫抖,求饒道,“痛~”

    “不是挺能的,”他一手壓在床上,一隻手捏住我的下顎,冷峻的臉有些猙獰,“叫!”

    頭皮發麻,我根本聽不清楚杜浩笙的聲音,下意識的出聲,“嗯?”

    杜浩笙不耐煩,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向後一扯,緊接著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咧著嘴冷笑道,“你叫啊!”

    被逼著,我有些難以啟齒,更是覺得萬分羞辱。

    我抬手壓住頭,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宰腰還在起伏,痛得說不出話來,未曾緩和片刻,杜浩笙扣住我的腰一個翻轉,從背後深深的撞進,我的腳趾都抓緊了,緊咬住唇瓣也擋不住破碎的呻吟。

    杜浩笙一下抬高我的腰再一次狠狠進入,再也控製不住叫出了聲。

    “還以為你是啞巴呢,”杜浩笙譏諷一笑,又是一陣重擊,眼淚都流出來了。

    杜浩笙這是在懲罰我,懲罰我不知死活敢威脅他。

    這個時候,我還不求饒,他非得弄死我。

    “杜少,我錯了——”

    “你不是出來賣嗎?哭喪著臉幹嘛,給我笑,笑得好看,我可以考慮放了你,”杜浩笙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語氣裏全是濃濃的鄙視與厭惡。

    “杜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敢了,”我低聲下氣,聲音帶著哭腔,確實太痛了。

    “方才不是不怕的?”杜浩笙低頭一口咬住我割破的頸脖,嚐到血腥味後又吸了一下,我眼前全是迷霧,眼淚兩顆兩顆滑落。

    “杜少,我真的很痛——”

    杜浩笙見我流淚卻也沒有半分憐惜,反而將我的雙手壓在背上,提起腰,撅成一個弧度,他更加用力起來。

    “我讓你笑,不是哭!”

    刺耳的話響起,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崩潰了。

    在百樂門坐台一年多,從來未曾覺得自己這麽低賤過,比一條狗都不如。

    我屈服在杜浩笙的淫威下,心裏在滴血,臉上卻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賤,果然是賤到家了!”

    我笑著流淚,破碎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杜浩笙更興奮,動作也越來越猛,他就像一隻猛獸,不知饜足,而我就是供他發泄的工具,換了好幾種姿勢,身體像似折斷了似的,他才加快速度。

    杜浩笙狂熱時,不斷地啃咬,揉捏,我越是痛苦喊叫,他越興奮狂躁。

    總算等他完事,我還沒有停歇片刻,腰上傳來一痛,他一腳把我踢下了床,我渾身赤裸滾了兩圈才停下,雙腿打顫,雪白的大腿上流出點點血紅,我快速抓過一件浴袍遮掩。

    杜浩笙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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