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肯定地揮了揮拳頭:“會的,姐姐現在就會幫我們教訓壞人。”

    小女孩也懵懂地點頭:“那我以後也要當公主,教訓壞人。”

    ……

    孩子們的童言稚語隨風飄散開來,劉富貴夫妻臉色是變了又變,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劉富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君初月,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你說,你是公主?”

    十多年前他在宏城為官,官職雖然不大,可是這官場之事也是知道不少,皇室的一些八卦消息也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現在他雖然不在官場混了,可為官時的關係網卻還是保留了下來,否則現在也不至於如此順風順水。

    況且,他家夫人可是——

    “公主?你別說笑話了,冒充皇親國戚,這可是要殺頭的罪名。”

    劉夫人總算等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冷笑一聲,一邊從袖攏裏拿了帕子出來,勉勉強強把臉上的汙漬給擦拭幹淨,又輕蔑地打量著君初月:“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自稱公主?”

    君初月笑了笑。

    她這公主可是西陵國皇帝親封的,有了封號,又賜金冊入了族譜,不是金枝玉葉,勝似金枝玉葉,哪裏會有假?既然比真金還真,那她又有什麽不敢自稱的?

    “那麽你是誰?”她好整以暇地問。

    皇室中就算公主也分地位高低,西陵國皇帝需求她家夫君的軍事才能,因此必然不會苛待於她,所以不管眼前的劉夫人到底有著什麽身份,哪怕是當今皇帝的親生女兒,但就地位而言,也絲毫影響不到她。

    也許是君初月眼中似笑非笑的輕蔑惹怒了她,劉夫人火冒三丈:“我乃是榮光郡主,當今皇上的表侄女,皇帝表叔有幾個女兒我都清清楚楚,也從來未曾見過你這樣的人存在。”

    原來是表侄女。

    她連親的都不放在眼裏,何況還是個關係繞了幾道彎的表侄女?

    君初月臉色不改,先是淡定地“哦”了一聲,繼而秀眉一挑:“然後呢?”

    劉夫人:“……”

    女子的淡然與她的躁動幾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你,你冒充皇親國戚,簡直罪無可赦!你可敢與我前往對簿公堂?”

    “你說我冒充,我就是冒充嗎?”

    君初月似乎有些不耐煩劉夫人那口口聲聲卻隻在重複的質問,她淡淡打斷她的話,隨即笑起來,唇角揚起一抹透著譏誚的弧度:“你們處在這偏遠小城,天高皇帝遠的,確實有很多事情可以瞞天過海,可是相對應的,都城那邊發生了什麽事,你們這裏也是消息滯後啊。”

    說著,她慢悠悠地探手入懷,繼而手腕一翻,一塊令牌赫然就展露在劉富貴夫妻二人麵前。

    那是證明她這公主身份的禦賜令牌。

    本來她這一路上基本上都壓在箱底的,方才進劉府之前突然想到了,便翻了出來隨身攜帶著,就等著這會兒給劉富貴夫妻一個震懾。

    畢竟,身份有時候是個很好用的東西。

    比如現在——

    君初月眼角餘光輕抬,隻見一名家丁正匆匆從劉府門外小跑進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