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見到又有何意義?!”

    慕容封淵反問,鳳眸流轉倨傲之色,隨即麵露狂傲冷冷開口:“我的功夫,他學不會,也無須學。”

    他的功夫,都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的。

    真正意義上的以血鑄就,亂軍破陣的本事又豈是在這平和安穩之處隨隨便便練上幾招,口耳相傳便能輕易學會?

    奈何常竹卻不懂他的意思。

    他年年上元節在酒仙樓宴請各路豪傑,邀他們參與打擂,就是為了給兒子找一位好師傅,今年慕容封淵的出現可謂讓人眼前一亮,為使他同意,他更是下血本不惜連那幅古畫都拿了出來,哪裏想得到慕容封淵竟然拒絕的沒有一絲轉圜之地,甚至還當著他的麵說他的兒子學不會他的功夫。

    當下笑容就斂去了。

    “慕容公子,不教便罷,何苦貶低他人。”

    常竹很是不高興:“犬子固然沒有慕容公子那般功夫精湛,但此前教授他的師傅們無人不稱讚他天賦異稟,乃是習武的好苗子,老夫倒不知,慕容公子的武功如此尊崇,隨隨便便就開口稱他人學不會,是否太過自大了?”

    “我實話實說。”

    慕容封淵淡淡道:“聽不聽在你,我隻重複一遍,我的功夫,不適合常人。既是有人稱其天賦異稟,那便讓說那話的人繼續教授便是。”

    他的性子注定了不會輕易妥協於人,當然除了他的小妻子之外。

    酒席最終是不歡而散,常竹怒道:“好、很好,你們好自為之,希望慕容公子今後不會折轉回來央求老夫!來人,送客!”

    ……

    兩人拿了那裝在檀木盒子裏的畫作踏出了酒仙樓。

    冷靜下來後,君初月忍不住皺眉:“慕容封淵,你也聽到了他剛才說的,依你猜想,以那塞北樓家的地位,若是派人來了,你有幾成勝算?”

    “……”

    男人聞聲低笑:“夫人這是在擔心為夫?”

    “誰擔心你了!”

    君初月臉驀地一紅,心思被猜中就似是小貓被踩中了尾巴炸毛一般:“我隻是不喜歡我的夫君總是被人覬覦,你若真被那樓家小姐搶走,我現在就不要你了。”

    “你敢!”慕容封淵頓時沉了臉。

    當然他也明白,他家小妻子是故意說的這番話,根本不是她的本心,否則她又為何要萬裏迢迢追他到這西陵國來?

    “你怎麽知道我不敢?”君初月憤憤地磨牙。

    而男人這時已經穩下了情緒,鳳眸裏又重新染了絲絲笑意,故作無奈道:“此事當真不能怪我,那時我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那女人,也不知怎得就被惦記上了。不過夫人都這麽說,為了不被人搶走,為夫也隻能使出全身解數,把這勝算變為十成才行了。”

    “……”

    君初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嘟囔了一句“風流債真多”,又道:“這裏也是沒法待了,回客棧收拾收拾,準備去下一個地方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