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牙齒當中藏的毒藥藥丸早在一開始被俘的時候就遭強行取出,現在就算是想要自盡也做不到了,此時他們不禁有些羨慕起被斬首的另外六個人,至少他們不用受什麽罪,刀子落下來兩腿一蹬,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哪像他們……

    感覺到男人周身冰冷戾氣,兩人不由自主抖了一抖。

    “你們所護送的人,葉恒父女現在何處?”

    又是同樣的問題,又是同樣的在手指磕響三下之後,下令鞭笞。

    當三次重複下來,那兩人再被拖進來的時候已經如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哀嚎著痛快點殺了他們。

    而直到這時,慕容封淵口中的話才變了些許:“給你們痛快固然簡單,就看你們自己願不願意把握機會。這機會隻有一人可得。我再問一遍,葉恒父女現在在什麽地方?”

    那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機會隻有一人可得”這句話上麵,所謂視死如歸對大多數人來說不過是個笑話,當人對痛苦的承受超出一定程度並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後,又哪裏還有反抗的勇氣。

    君初月就聽到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好像生怕被搶去了先開口的機會:“他們已經在路上被人殺了,現在就剩我們幾個,原想悄悄混出去,卻沒想到眼看就要到鹿鳴穀了,還是被你們給抓到……”

    “死了?”

    兩個字打斷他們的聲音,兩人愣了一下,其中一個反應快些:“我們考慮了你們明羅帝國會派出追兵來,所以讓他們和我們的人以人皮麵具互換身份,本以為可以靠此方法偷梁換柱,可誰知道追兵不光是針對那葉恒父女,就連我們的人也一個都不放過……我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虛假!”

    慕容封淵看了君初月一眼,見女孩微微點了下頭,便令人將這兩人也一並推出去斬首。

    等營帳裏隻剩下他二人之後,君初月才皺著眉頭輕聲念道:“這說起來,我確實沒有挨個去檢查那些人是不是臉上都戴著人皮麵具,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慕容封淵,你怎麽看?”

    “無論是真是假,等便是,死了最好,若沒死,他們也總要從這鹿鳴穀離開。”慕容封淵聲音裏還透著些微散盡的冷意,盡管話沒繼續說完,君初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摸了摸下巴:“看來也隻能如此了,隻怪我路上太急,沒有仔細檢查一番……”

    話音一頓:“我也不算白待在你這裏,至少能做做軍醫,給你手下的將士療傷看病什麽的。”

    慕容封淵本想說你就在我帳裏休息,不要隨便外出即可,但聽到女孩這番話一出來,他也就默默閉了口——

    還是……她喜歡做什麽就隨她做什麽吧,軍營裏有他鎮著也不會出什麽問題,多多投其所好說不定還能更快抱得佳人歸……

    隻要想起將軍府裏那一堆精心準備了好些天卻最終沒有來得及送出去的彩禮,慕容封淵就覺得一口氣哽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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