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夙手裏還拿著酒杯,見這群人進來稱要搜查犯人,不覺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心道難道是酒樓的事情竟然被查出來了?
正做了滅口準備之際,卻聽那群人中的頭頭不耐煩道:“少廢話,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叫魏玉竹的?”
眾人麵麵相覷,鬱夙眯了下眼,也慢慢放鬆下來。
就見一名身形瘦削的中年人戰戰兢兢開口:“我就是魏玉竹,敢問我犯了什麽罪?”
“你犯了什麽罪?哼,我看你就是死不悔改,妄想蒙混過關吧,我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帶走!”
隨著一聲令下,就有兩個人拿著繩子過來要將魏玉竹帶走。
可偏偏這裏的大夫不願意了,其中有不少和魏玉竹交好的,知道其平時品行為人,見這群人不由分說就要把他押走,都紛紛站出來。
有人直接表示反對的:“你們不可這般隨意抓人!”
也有人以退為進的:“大人,魏大夫犯了什麽罪,還望大人明示,我們今後也可引以為鑒。”
總之一群大夫自發起來將門堵住,氣氛一下子變的劍拔弩張起來。
“你們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成心要和太守府作對了?給我打!”
刹那一把把明晃晃的鋼刀掣出,眼看著一場流血事件就要不可避免地發生,君初月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
“慢著!”
她嗓門不大,但是動用了幾分內力,那聲音就變的極具穿透力起來,轉眼鎮住了全場。
吵鬧聲靜止下來。
眾人循聲看過來,特別是那群手提鋼刀的來人,見說話的竟然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丫鬟,都露出了吃驚的眼神。
“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君初月淡淡道,“你們並非朝廷官員,又是誰給你們擅自抓人的權力?”
這話猶如在水麵上投下了一顆石子驚起一池漣漪,眾大夫吃驚地紛紛議論起來。
“什麽,他們不是朝廷的人?”
“那他們憑什麽亂抓人,又給不出理由,當我們大夫好欺負不是?不許他們走!”
“對!不說明白了別想從藥穀帶走任何人。”
來人的頭頭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麽棘手,當下冷著臉道:“那又如何?我們是鬆州太守府的人,太守府辦事,誰敢阻攔?”
“不過是一群家丁,有什麽好囂張的。”君初月冷冷笑了笑,聲音依然不大,但說出來的內容和那透著濃濃諷刺的語氣足以氣的那頭頭吹胡子瞪眼。
更不要說她接下去篤定的話語了:“……緝拿犯人卻出動家丁,來拿人卻不敢光明正大說出緣由,看來定是太守府出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了,若是以權謀私,就不怕讓皇上知道了龍顏震怒,怪罪下來?”
“大膽!太守府辦事,豈是你能置喙的,再敢亂說,連你也一並拿了!”那頭頭大怒,說著手狠狠一揮:“別跟他們廢話,敢攔路的都給我打,出了事我擔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