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杏桃和晚春正忙著給蓮池裏的鯉魚喂食,兩人邊議論著,聽到腳步聲一回頭,急忙行禮:“將軍。”

    “夫人呢?”

    “夫人在屋子裏。”

    隨著話音,慕容封淵已然邁上台階,推門進了屋子。

    君初月起身行禮,夏荔跟在她後麵福身,就聽慕容封淵開口:“聽外麵兩個丫鬟說,你有心事?什麽心事?”

    君初月一愣:“她們提到了?我還說沒什麽讓她們不要擔心來著。”

    “你不說才讓人擔心。來,說給為……”

    慕容封淵脫口本想說為夫兩個字,話到嘴邊又覺得有點兒心虛,硬生生給扭轉了過來,幹巴巴地改了個“我”字來代替,一邊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聽聽,說不準我能給你拿些主意。”

    “我總覺得秋獵有幾分蹊蹺,你看,我和柳和公主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為什麽要嫁禍於我?而且我問了一些知情之人,說是柳和公主和成王妃少時就情同姐妹,成王妃能嫁進成王府有一部分原因還是柳和公主撮合,這樣她怎麽可能用挖眼這種殘忍的手段去對付成王妃?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

    “你懷疑這其中另有隱情?”慕容封淵眯眼。

    “是啊,難道你不這麽覺得嗎?”君初月反問,“我想再回去圍場一趟,把柳和公主行凶用的梅花針找到,說不定能得到什麽頭緒。”

    “你說的對,不過圍場平時禁止擅自出入,等過兩天我空閑下來去向皇上申請了,再陪你一起過去。”

    “好。”

    第二天慕容封淵外出後,君初月就故意讓人把這消息放了出去,特別是放到了雲閣——

    不是她多心,實在是她想不通除了雲月穎之外,還有誰對她這麽恨之入骨,況且有柳絮這個前車之鑒,讓她不得不想著辦法多防範一些。

    秋燥,君初月喜歡每天半下午的時候吃一碗冰糖蓮子羹。

    這天下了一場雨,中午雨停後外麵難得的天氣涼爽,君初月用過午飯便帶了夏荔和杏桃出去散步,晚春留在西軒裏,和平常一樣在半下午的時候從廚房裏拿了一碗冰鎮的冰糖蓮子羹回來,放在桌子上接著又拿了魚食出去喂鯉魚。

    剛走到蓮池旁邊君初月就回來了,晚春一轉頭看她帶著夏荔和杏桃進了院門,急忙迎上去:“夫人您回來了,冰糖蓮子羹奴婢已經備好了。”

    君初月“嗯”了一聲,朝屋子走去。

    西軒的屋子和院門之間有一座假山遮擋,也是後來西軒翻修時新加的,作為照壁使用,為的是風水吉利。從院門進來後,需要繞過假山方能看到屋門,夏荔扶著君初月走在前麵,冷不防腳步一頓。

    “夫……”

    “噓!”君初月抬手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又用眼神示意夏荔往假山另一邊去看。

    夏荔屏息探頭,就看見一個婆子像做賊一樣,悄悄從屋子裏溜出來,左右四下裏瞅了瞅,還不忘把門帶好,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