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草正兒八經地給他把了脈,道:“五爺,您有點輕微的感冒症狀。藥丸倒不必吃,不知您帶了同仁堂的止咳糖漿出來沒有?”

    太上皇眼睛一瞪,像銅鈴似的,怪嚇人的:“爺和身邊的人都是成年人,帶那玩意兒幹嘛?糖漿不是給小孩喝的嗎?”

    餘小草解釋道:“糖漿大都是用比較溫和的藥物製作的,沒有副作用,對於輕微的感冒和咳嗽,有比較明顯的療效。五爺,您底子很好,喝糖漿就能很快痊愈,何必吃苦苦的藥丸子,壞了胃口呢?”

    太上皇朱懷庸一想,小丫頭說得很有道理,別管吃什麽藥,隻要見效快就成,別耽誤他享用美食!

    朱懷庸喝了一口糖漿後,用溫開水衝了衝嘴裏的甜味,迫不及待地道:“丫頭,快給爺切些豬頭肉,還有豬耳朵。德全,讓你帶的禦酒也拿出來。喝著小酒,吃著涼拌豬頭肉,那滋味……賽過活神仙!”

    德全板著一張臉,看向餘小草,問道:“小草姑娘,我們主子的病,能吃油膩的東西,能喝酒嗎?”

    沒等餘小草接話,朱懷庸便瞪起牛眼,大聲道:“怎麽不能?不過小小傷風而已,薑湯也喝過了,藥也吃了。小草丫頭不也說了嗎?病很快就能好了!德全,別磨嘰,快去拿酒來!!”

    德全的腳分毫未動,視線依然集中在小草的身上。餘小草衝他笑了笑,道:“肉可以吃,酒是無論如何不能喝的!”

    見太上皇有話要說,她又接了一句:“病中最忌飲酒,如果病情嚴重了的話,恐怕以後連肉也要忌了,清淡飲食……”

    朱懷庸一聽,忙歇了要酒喝的心思。他可不想在德全的監督下,每頓都當小白兔——食素!

    此時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了,餘小草給太上皇切了一小盤瘦多肥少的豬頭肉,用蒜蓉給拌了,又淋上香油。還應要求調了一盤紅油耳絲,切了半個燒雞。又親手炒了幾個素菜,擺了一炕桌。

    朱懷庸對於豬頭肉太瘦埋怨了幾句,手上卻很豪放地用饅頭夾了豬頭肉,大口大口地吃起來。桌上的葷菜被他吃個精光,湯也喝了滿滿一大碗,素菜卻沒怎麽動。吃完後,滿足地揉著肚子,躺在炕上眯瞪著。

    餘小草給德全總管和幾個便衣禦前侍衛另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菜品大多是店裏的鹵菜,再加上幾樣小炒。她的手藝,讓所有人都吃得心滿意足。本來,臘月天跟著主子出門是件辛苦的事,可侍衛們知道主子往東山村去的,私下裏為了隨行的名額差點打爛頭。吃過餘小草烹製的飯菜的侍衛,沒有一個不惦記的。

    太上皇喝的湯裏,餘小草是用靈石水煮的。因此,朱懷庸睡一覺醒來後,覺得渾身上下舒坦無比,神清氣爽的,連同趕路帶來的疲勞,也一掃而空。

    吃飽睡足了的朱懷庸,把餘小草叫到跟前,同她商量道:“丫頭,你這府城的鹵菜店,生意不錯啊!有沒有開分店的打算?”

    餘小草想了想,認真地道:“我這兒人手嚴重不足,一家店還忙不過來呢!哪還有精力忙活第二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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