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庸牛眼一睜,一拍桌子道:“人手?爺有啊!!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出人手鋪麵資金你出技術,咱倆合作在京城開一家地道的鹵菜店。你什麽都甭管了,隻要負責教出能做出跟你一模一樣味道的鹵豬頭的廚子,你連店裏都不用來。利潤全都算你的,爺分文不取!!”

    什麽?太上皇您是不是傻啊?還是錢多燒得沒處放?出錢、出人、出力還出鋪麵,賺的錢全都送給別人,自己分文不取?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還真臨到她頭上了?

    餘小草遲疑了片刻,問道:“五爺,鹵菜的方子,不都寫給您了嗎?宮裏的禦廚,也都學會做鹵豬頭的方法了,您為啥還要弄這麽個鋪子出來?”

    一說起那些不爭氣的禦廚和廚子,朱懷庸就來氣:“別提了,你在的時候,宮裏的禦廚做的鹵菜還勉強能入口,你一離開皇宮,旁邊沒人盯著他們,手藝馬上下來了!還狡辯說,就是按照你給的方子做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呃……或許他們做慣了精細的高雅的吃食,對於鹵豬頭和下水這樣粗陋的食物,有些輕視和抗拒。心態決定手藝,所以才達不到五爺您的要求吧?”餘小草很清楚原因,卻又不得不絞盡腦汁替禦廚們找借口。

    朱懷庸一想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嘛!氣得又把那些自視甚高的廚子們臭罵了一頓。

    餘小草嘿嘿一笑,道:“五爺,難道您就沒懷疑過,我沒把真正的方子給您,或者是留了一手?”

    朱懷庸斜了她一眼,斬釘截鐵地道:“不會的!你這丫頭,膽兒比螞蟻還小,沒那個膽子跟爺玩心眼。再說了,你在宮裏手把手地教了那些家夥,在你的指導下,明明是能做出味道地道的鹵豬頭的。你一走,味兒就不對了,肯定是那些老家夥們偷懶了!!不行,丫頭,你一定要跟爺合作,把鹵菜店給做起來!要不,爺想吃正宗鹵豬頭的時候,還得往府城或者東山村跑!!爺年齡大了,禁不起折騰……”

    得,哀兵之策都拿出來了!太上皇,這可不的戰場,沒有您的用武之地!

    “既然五爺您都這麽說了,我不能不識抬舉,是吧?那就說好了,選址、裝修、挑人、管理、采購……我一概不過問。我隻負責後廚的培訓!不過,我這人也不貪心,到時候利潤五五分成!”餘小草想著太上皇的提議固然好,可她心裏不踏實,拉著太上皇坐一條船,這店肯定沒人敢使絆子。

    “行!爺果然沒看錯人,你這丫頭是個仁義的!爺明兒就回去安排,爭取臘月裏就能開張……”

    太上皇,您也太心急了吧?這都臘月初十了,等您趕到京城,再選址、裝修什麽的,沒兩三個月哪裏能完成?

    餘小草萬萬沒想到,人家太上皇可不是臨時起意,早就把鋪子看好了,是一家老字號糕點鋪的店麵,他用了一間地勢更好,價格更高的鋪子,硬跟人換了過來,還補償了人家不少銀子作為誤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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