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婆子們將玉梨擰住,迅速的掌了五下嘴,阿裏道:“這是大娘子按照家約罰給你的,希望你好自為之。”

玉梨的臉被打的紅腫,莽哥在一旁嚇得吞了哭聲。玉梨怒聲道:“你們不過是奴婢,也來欺負主子,我去找夫人評評這個理去,她管的好家。”

“夫人病了,家中的事均是大娘子在管,這懲罰也是按照家訓施行,你若有疑問,待會我自與你解釋一遍。”

阿裏又道:“拿長凳來。”

“這又是做什麽?你們……你們大膽。”

“大娘子還吩咐了杖刑。”阿裏並不多言,又催著夏婆子等人施了杖刑,玉梨一拐一瘸地,臉上通紅,一雙眼睛盛滿了仇恨。

“每隔一日,再施兩杖,一共十五杖,大娘子說你鬧的沒完沒了,也叫你嚐嚐被打的沒完沒了的滋味。若是還不悔改,養好了傷再打。”

阿裏說的解氣,丁姬等人昔年叫林氏受了那麽多的苦,阿裏也跟著受了不少氣,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哇……”玉梨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喊道:“我要見阿父,阿父最疼我了,阿父……”

夏婆子命人將她抬到屋內,又拿了些治杖傷的藥給玉梨塗上,方道:“三娘子,別人家裏的庶女過得什麽苦日子,你還沒有過過,就知足吧。”

阿裏喊道:“夏婆子,你還給她廢話什麽,養不熟的白眼狼怎麽會念著你的好。”

夏婆子不再多話,一行人出了院子,玉梨昏昏沉沉地趴著,又氣又怒,見玉棠來看她,口不折言地道:“你來做什麽?不藏在屋子裏做針線了?是來看我的笑話吧?你和黃姬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玉棠又氣又好笑地道:“你又是什麽好東西了,就憑你和丁姬做的那些事,夫人怎麽對你都不過分。家中亂成這樣,不想著怎麽讓大人和夫人寬心,反而沒事生事,什麽福分也經不起你這般折騰。如今是大姐懲治,手下還留了情份,若是你在鬧下去,等到阿父動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