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你這法子真是管用,嚴延年自以為能脫身個幹淨,哈哈。”,趙彭祖在林天的肩頭重重一拍。

“二郎,這會我進京兆尹府做裏令應該沒有問題了吧。”,林天垂下睫毛,揉了揉肩膀。

“不行。”,趙彭祖看了看手掌,林天這麽不經打啊。

“為什麽?你可是拍著胸脯答應過我的。”

“做個裏令太屈才了吧,阿父說京兆尹府裏最缺你這樣的府吏,隻是你年紀太小,還未及冠,隻能做個童吏。”

“不管做什麽,隻要趙大人要我就成。”,林天笑的見牙不見眼。

這小子,一副吃了蜜蜂屎的表情。

趙彭祖也跟著笑了起來。

人群之中,嚴延年一直不搭腔,由著栗氏說來說去,他一直在等,等丞相府的人來。在此之前,說的多錯的多,栗氏和自己是扯不清楚了,還好嚴夫人是個曉事的,沒有怎麽鬧騰,隻在一旁著急女兒的病。

郎中來了,丞相長史也來了。

郎中讓人群散開,對著嚴若雪又針灸了一道,看了看嚴夫人道:“都給這位夫人說了,你家小娘子身體欠安,要小心著,怎麽又驚嚇著她了,這個病症嚴重,多驚嚇幾次,會丟命的。”

嚴夫人抬頭看去,居然是上次在趙家被打出去的那個,氣的捂住胸口罵道:“你這個死郎中,上次就敗壞我家小娘子的名聲。你今番又來,是受了何人指使……。”

那郎中搖搖頭,拔了針又道:“那個方子還留著的嗎,繼續用著吧。若是一直這般下去,小娘子堪憂啊。”

“滾滾滾……”

郎中迅速躲開,護著頭道:“若不是丞相家的蒼頭來請,誰願意給你家治病,賣力不討好,你這樣不講道理……”

魏相家的大奴連忙拉著郎中走了,省的留在這裏尷尬,剩下的事就交給丞相長史大人好了。

臉喝得紅撲撲,整個人都在往外發散著酒氣的丞相長史發問:“栗氏,你口口聲聲說嚴大人逼你成為外室,這可有證據?”

“這位大人,自然是有證據的,嚴延年趁我夫君在外躲罪,用酒灌醉,****了我,後來說我若是不從,便向官府告發夫君。我不得不跟著他,便哄著他在敏行裏買了屋子,將我安置在那裏,那房子可不就是證據。”,栗氏哭的梨花帶雨,又剛生了孩子,身上豐潤的很。

長史瞧去果然有幾分姿色,點點頭,前陣子傳出來嚴延年借了趙義一大筆錢不還,想必是置辦這宅子了。

嚴夫人聽了,心頭大怒,叉著腰罵道:“栗氏,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夫君最是廉潔自好,怎麽會沾上你這種女人。攀誣尊者,杖刑二十。”

“夫人息怒。”,嚴延年連忙攔住道:“這事是我對不住你。榮畜說要躲仇人,需離家幾年,走之前拜托我照顧栗氏,我便將她安置在敏行裏,誰知這栗氏將我灌醉,我……她又要挾我……否則便告了我去,我不得不……心下不安,過得也是****煎熬,如今她既然揭破,我說出來也是暢快無比。”

趙義在一旁不眨眼地瞧著,覺得這位昔日好友果然是個人才,養外室和被有心人拿捏完全是兩個程度的問題。

栗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