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華早早的就等在門外了,此時穩步走了進來。

    顧秋白:“嶽清華,嶽夫子,未來這半月,就跟他上體課了。”

    學生們兩眼放光,看了今天的比賽,誰看不出嶽清華是裏頭最強的,簡直帥爆了。

    為了尊重禁軍們,紀沛然是讓他們自己選擇想教哪個班的,譬如宮廷畫班吧,可以確定是整個學院體能基礎最好的,畢竟跑得最快的那一撥,都進了宮廷畫院。

    而漫畫班則是跑的最慢的,被剩下來的孱弱學子。

    嶽清華大概是喜歡挑戰,他毫不猶豫的選了顧秋白帶的漫畫班。

    嶽清華微笑:“多多指教。”

    隻是學生們都忘了,想做最強的男人,那必然是要經過千錘百煉,諸多磨礪的。

    運動場上。

    陳穩躺在夕陽裏,眼角兩行清淚滑下,啊,這不會就是我死後的場景吧...爹,娘,孩兒不孝,不應該看那場球賽,吃飯的時候他跟我說,剛來這裏還不習慣,還要多謝我的照顧,但是沒想到,才過去幾個時辰,他已經對孩兒恩將仇報...

    秦羽過來試圖拉起陳穩:“加油啊!還有兩圈了!”

    陳穩心如死灰:“你讓我去吧,我的腳已經沒有知覺了。”

    “不急,好好休息,等會再多跑兩圈即可。”嶽清華的聲音不遠不近,剛好能聽清。

    陳穩緩緩閉上眼睛,你聽,閻王已經來接我了...

    整個畫院,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地獄模式。

    即使是團結的禁軍,在麵對自己經手的競技類項目,也是你死我活的,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他們是久經訓練的人,更是知道人的極限在哪裏,讓人痛苦的剛剛好,既不會累到身體出問題,又不可能閑的下來。對於不服管的刺頭,在絕對的武力值麵前,他們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顧秋白不必擔心禁軍的訓練情況,她看這些禁軍都樂在其中,有時碰上幾個班一起訓練,她會和兵士們一同坐在陰涼的樹下,吃點喝點,接受學生們想殺人的目光,順便再聽聽嶽清華的八卦。

    嶽清華從不愛和其他人來往。他的身手即使在高手如雲的禁軍裏,也是排的上號的。據說他是從邊疆退下來的,原本應該有更高的官職,但他不願往上爬。三十多歲了,孑然一身,對過去三緘其口。

    關於他有很多傳言,有說他是逃兵的,有說他得罪了將領,有說他在邊疆有仇家追殺...

    顧秋白愛聽,但不甚在意,隻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物素材。

    嶽清華是目前整個畫院討論度最高的人之一,另一個被頻繁討論的,是齊嘯墨。

    齊嘯墨剛剛過完十一歲生日,就來畫院當夫子了。

    紀沛然把他分去了原本李翰林教授的宮廷畫班。原有的宮廷畫院畫師,一個都沒有被安排過來。

    “我是齊嘯墨,會負責你們宮廷畫...的教學。”

    齊嘯墨站在講台上,心跳很快,緊張的握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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