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作為顧秋白最忠實的班長,馬上主持大局:“之後各班的夫子們會通知大家的,先散了吧,不要影響客人們吃午飯啊!”

    顧秋白第一次覺得陳穩這麽可愛,真是個會來事的好家夥,忍俊不禁。嶽清華眼神在陳穩和顧秋白之間轉了一圈,並未多言。

    既然說是客人,其他學子也不想讓畫院丟了麵子,忍住好奇各回各班。

    畫院的新夫子們也到位了。顧秋白索性把所有人都拉在一起開了個短會,下發了每個人要負責的班級。

    “...新的夫子下午去熟悉自己的班級,可能有些被分到的班級不是你原本擅長的畫派,但請各位相信院長,他是最了解你們的人。”

    “另外這邊是禁軍的各位大人,想必大家都還記得我剛剛所說的運動會一事。為了籌備運動會,將由他們負責畫學生們的體能訓練,每兩日一節,各位請自行修改課表,增加體課,天黑前交予我即可。”

    雙方互相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

    齊嘯墨弱弱的問:“運動會,在什麽時候?”

    顧秋白:“一月後。”

    新官上任三把火,期待一下這些人能燒出什麽樣的大火來。

    下午時分,顧秋白回到漫畫班。

    “各位,新增體課的事情我剛剛有說清楚嗎?不懂的再問。”

    白澤罕見的舉起手來,他天生一副臭臉:“為什麽要上體課,我不想上,我要畫畫。”

    顧秋白半開玩笑:“畫師是很危險的職業,因為有一技傍身,有時也會被逼迫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尤其是在這個時代。讓你們強身健體,希望有朝一日,你們能保護好自己。”

    這話難免有恐嚇的成分,對於在座的貴族子弟們來說,家族能提供的保護就像銅牆鐵壁一般。但這些貴族子弟,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很容易被話語影響,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另外,這幾天我要處理學堂的瑣事,比較忙,課沒辦法上滿,但你們的畫展不能懈怠,為了盯著你們,我也請了外援——我的老師齊崧,會幫忙給你們上幾節課 。”

    台下的學生瞬間沸騰了。

    “齊老要來教我了!我不是做夢吧!”

    “快打醒我!”

    “我當年遞了十幾張畫給齊家,他都不願意收我...”

    “你那點水平齊老怎麽看得上,四舍五入,以後我也是齊老的弟子了!”

    “是徒孫啊,徒孫!”

    ...

    陳穩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夫子,你是我的神!”

    顧秋白一敲戒尺:“安靜,你們都給我好好幹,別讓齊老覺得你們這個第一有水分。”

    顧秋白皮笑肉不笑:“要是給我丟臉了,等我回來以後,你們一天就不止二十張速寫了。”

    學生們噤若寒蟬,惹不起,惹不起,顧夫子是有仇必報的女人,是敢當眾暴揍皇子的女人。

    打一巴掌就要給顆糖:“我看今天的球賽你們都看的很開心,今天下午,讓嶽夫子帶你們先去上體課,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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