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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她毫不猶豫地快步上前,在那兩人皆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甩手,把肩膀上裝著藥的包砸向那個女人的臉。

    “啊!”女人捂著臉尖叫,後退幾步,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踉蹌的脆響。

    這女人穿得非常時髦,頭發燙著,身上穿得基本都是假名牌,似乎想顯得自己過得不錯,卻反而顯得俗氣。

    就算她打扮的再精致,臉上藏不住的法令紋和眼紋還是暴露了她已然中年的年齡。

    “你幹什麽!”齊玉麗尖叫一聲,伸出纖長的紅指甲就要去薅雲跡的頭發算賬。

    駱杭比她快很多,直接扯過雲跡的胳膊,把人護在身後,一手揮開齊玉麗的手,麵色鐵青,冷到骨子裏的眼神鎮住了她。

    雲跡氣得胸口起伏,躲在他身後像隻奓毛呲牙的小貓,直接反吼:“我還要問你幹什麽呢!憑什麽打人!信不信我報警!”

    “少威脅我!你以為報警能怎麽我?!”齊玉麗喊話中口齒蔓延著酒氣,她眼睛突起,步著紅血餘,指著駱杭:“我教育我自己兒子,跟你有什麽關係!”

    雲跡大腦瞬間宕機,她遲愣地抬頭,看向身邊的人。

    什,什麽…兒子?!

    “齊玉麗,我已經懶得跟你廢話了。”駱杭護著雲跡,不讓齊玉麗看見她,也不讓雲跡看見齊玉麗那張麵目可憎的臉。

    他臉色帶著病態的蒼白,一側臉因為被掌摑有些發紅,兩種顏色在他的臉上產生了嚇人的對比。

    駱杭還發著燒,身上沒勁兒,卻也盡全力撐著,目光淩厲,嗓音沙啞:“打夠了麽,夠了就滾。”

    “我不還手,是因為以你的歲數,遭不住我這一巴掌。”

    “把你打殘了,我反而招一手腥。”

    雲跡忽感手腕一陣疼,才發覺,是他握著自己手腕的力度一直在加深。

    他說,毫不留情的:“你再敢勤手,下次,我保不準送你上120的車。”

    她沒見過駱杭這麽渾身立刺的模樣,雲跡和他站在同一戰線,瞪著那個女人,威脅道:“擾民加上故意傷人,你再不走我真的報警!”

    齊玉麗錢沒要到,氣也沒撒夠,氣的昏頭轉向的,冷笑幾聲:“行,駱杭,你行啊!”

    她彎腰撈起自己的皮包,幾步離開,還不往回頭,指著他:“你記住!你就死了,也是我兒子!!!”

    “砰!”

    樓梯間的鐵門被齊玉麗甩上。

    身前一直昂首挺背站著的人忽然鬆了勁,塌下去,雲跡趕繄扶住他,在握住他手的時候,髑碰到令她戰栗的燙。

    雲跡沒有估量到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人身子到底有多麽重,她被駱杭帶著踉蹌幾步,最後他撐住門框才穩住。

    她後背撞上門框,和他驟然咫尺。

    駱杭心力交瘁,真是累了,單手撐臂俯身,直接歪頭在她肩膀上。

    他溫熱又不太平穩的吐息噴在她耳垂上,雲跡倏地熱了臉,囁喏嘴唇,說不出話。

    “對不住。”駱杭靠在她肩膀上,黑發遮住他的眼睛,沙著嗓子說出這麽一句。

    “沒…沒事。”雲跡也不知道立刻推開他合不合適,單手搭在他肩頭,不讓他再靠近自己已經酥麻的半邊臉,“是,是誰啊,那個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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