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軍心中雖然有氣,但還是走了過去,站到麻掉鬆的旁邊。雖然兩人有點臉紅,但對到這樣的事情,穆斯軍還得陪著笑臉,而且嬉皮笑臉的說了聲:“編輯大人,有啥事好好說,幹嘛生這樣大的氣啊?你說我馬上改正。”

    麻掉鬆很是氣憤的指著電腦屏幕說:“你自己看。”

    穆斯軍看到麻掉鬆正在排版自己寫的一篇《救助救到了自己腰包》的一篇通訊稿,穆斯軍站在電腦前麵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子午卯酉來。

    就說:“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自己還看不出來嗎?怎麽寫稿子的,文章的錯處都不能糾正,還能做記者嗎?”

    穆斯軍猛然間感覺頭都爆炸了,心中充滿了衝動的語言,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就要砸向了麻掉鬆胖嘟嘟的麵孔。

    其實,麻掉鬆以前不是這樣叫的,以前他叫麻元軍,有一次和大家喝酒,喝著喝著他就醉了,上了個衛生間,結果褲子沒勒住,堆在膝蓋處,大家就是一陣大笑。也可能是真醉了,大家一笑他就軟軟的跌倒在了衛生間門口,大家一驚,就沒人喝酒了,紛紛忙著去抬他往醫院送,也許是殘疾的並發症,在醫院的路上屎尿都拉到了褲襠中,但是大家還是堅守到醫院中,經過一天一夜的輸液,終於蘇醒過來。

    後來大家就不約而同的叫起了麻掉鬆,而且茶餘飯後也成了大家的談資,甚至有的人的老婆說自己的男人跟麻掉鬆一樣,沒有一點用。當然外號和大家的談笑麻掉鬆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仍然每天飛揚跋扈的對待著每位記者。

    今天對穆斯軍的態度,仍然沒有看到自己的的缺點。所以穆斯軍也沒有絲毫給麻掉鬆麵子,攥起拳頭準備讓麻掉鬆滿臉開花時,不知什麽時候萬小紅已經站在了身後,用力的拉住了穆斯軍將要衝出的拳頭,穆斯軍隻好聲嘶力竭的和麻掉鬆吵了一架,而且穆斯軍不失風趣的一口一個“編輯大人,”讓在座的各位記者都大飽了眼福和耳福。

    第二天兩人都被主任叫去一頓狠批,完了後主任又把穆斯軍單獨剋了一頓,並讓寫了檢查,會上主任說盡了穆斯軍的不是。結果麻掉鬆既沒有寫檢查也沒有怎麽批評,會後萬小紅就主動給穆斯軍說:“以後還是和大家的關係搞好一點吧!這樣對誰都好。”

    穆斯軍就覺得萬小紅現在有點胳膊肘向外拐,所以有三五天不願意和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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