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扯了扯笑,客套說道,“恭喜你啊,當上了醫生,如願以償。”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眸內似乎閃過些什麽,太快,我沒抓住。

    他勾唇,“你呢?當上宇航員了嗎?”

    我慚愧,那不過是小時候的豪言壯語,說要當上宇航員,飛去月球,看吳剛砍桂花樹,嫦娥抱玉兔。

    這麽久遠的玩笑話,我自己都忘了。

    我抿唇,心虛彎下唇,“那是小時候說著玩的。”

    顧宴銘笑笑,“那你現在在做什麽呢?”

    我更加慚愧。

    我畢業之後就嫁給了陸景元,那時,我一心想著當一個好妻子。

    如今這個角色也沒機會做好。

    我敷衍過去,“還沒想好。”

    顧宴銘合上病例,眉眼溫和看著我,“聽我爸說,你大學念的是法學。如果想去律所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推薦推薦。”

    顧家和沈家父輩間生意場上有些交集,往來倒不是稀奇事。

    可我大學四年都是水過來的,司法都還沒考過,去律所,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我婉拒,“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打算。”

    他笑,語氣清淡,“我倒是忘了,律所忙,估計陸景元也不舍得放你過去。”

    我垂眸,掩蓋眸底的暗淡,我沒承認,也沒否認,無關痛癢說道,“工作哪有不忙的。”

    他又說道,“聽說,你們結婚了?”

    我點點頭,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

    他似乎意識到了,沒再提及,將病曆本遞給我,“去拿藥吧!”

    我接過病曆本,起身,說得很客套,  “謝謝顧醫生。”

    顧宴銘怔了一下,笑道,“以前你都叫我宴哥哥的,現在倒這麽生份了。”

    再怎麽說,我和陸景元都結婚了,對一個異性叫得這麽親昵,屬實不合適。

    他看出我的顧忌,又說道,“我開玩笑的,你叫我宴銘就行。”

    我嗯了一聲,“那我去拿藥。”

    我轉身離開,去窗口拿完藥,沒想到在樓下又碰到了顧宴銘。

    他朝我走過來,一身白大褂隨風肆揚,英朗俊逸,我想起很多過去的畫麵,但是太模糊了,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就走到了我的麵前,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我的眼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