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巴掌就跟下雨似地落在陳清仙的臉上,叫她想罵人都罵不出來。

    “老女人!忍你很久了。”打完,雲千葉手一鬆,將人丟在了地板上,“想跟肖家退婚,想攀上我們院長的兒子就明說,拿我做伐,欠你們母女了?”

    陳清仙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耳朵嗡嗡嗡,沒聽懂雲千葉在說什麽,就散一個勁兒地哭,連罵人都忘了。

    活到今年四十多了,第一次被人打的這麽慘。

    說實話,連她男人都不敢對她下手這麽狠,偏偏被個死賤人給打了。

    她那個氣呀,氣的渾身顫抖,想爬起來撲上去跟雲千葉拚命,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她不是雲千葉的對手。

    沒奈何,她隻得求救,望著雲千香和雲老大,一個勁兒地罵。

    “你們兩個死沒良心的,就看著你們雲家人欺負我是吧?雲千香!你比雲千葉還大三歲呢,她都把你媽給打了,你還死站在那裏做什麽?”

    “你別咋咋呼呼地喊雲千香,你也別跟千葉的鬧騰和我打馬虎眼。”李翠翠生氣地把雲千香往陳清仙麵前一丟,“你女兒說她跟醫院的一位醫生好上了,人家連餘巾都送她了,你看要怎麽辦吧!”

    肖誌國走出來,清雋俊朗的臉上毫無表情,就淡漠地說了兩個字:“算賬。”

    雲千香毫不示弱地回了他一句:“算賬就算賬,誰怕誰?一個被部隊退回來的人,有什麽可稀罕的。”

    雲千葉扶著雲奶奶在一旁坐下,看戲似地瞅著雲千香:“怎麽?打算撕破臉了?難怪剛才特意在李阿姨的門口故意大聲說餘巾的事,這是早就算計好吧?”

    跟著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也聽李翠翠一路叨叨過來,基本上都清楚是個什麽情況。

    “看不出來,這千香還挺有能耐,跟肖家的婚還沒退呢,就找好下家了。”

    “你也不看看是誰生的女兒,我看陳清仙剛才那氣勢洶洶地要打千葉,還說是她敗壞了千香的名聲,打算做什麽?”

    “栽贓陷害呀,還能做什麽?閑話要是千葉傳出來的,那陳清仙肯定繞不了她。”

    “那可憐的孩子被她欺負了這麽多年還不夠?”

    “人心哪裏有夠的時候。”

    陳清仙知道女兒的事情敗露,也不想說什麽,反正女兒能嫁給醫院院長的兒子也不錯,比肖誌國強。

    要是他一直在部隊裏待著,馬馬虎虎還看的過去,一退伍,就不吃香了。

    按照當地習俗,男女雙方走不到一起,需要算還財物,理虧的那方會有所補償。

    母女倆原來合計的是讓肖家人理虧,即便算賬,她們也能占到最大的便宜,再讓雲千葉背黑鍋,補償她們一些,吐出來的金額不會很大。

    如今是自家女兒理虧,這賬要算起來可就沒什麽便宜占了,以往肖家送來的錢和物,按照李翠翠的性子,一點一滴都不會留給她們,一針一線都會算走。

    她陳清仙是厲害,可遇上個李翠翠也沒轍。

    急性子的李翠翠跑回家拿來一個小本本,上麵記載著這些年送給雲家的節禮和聘金數目。

    當著大家的麵念了一遍,念完問陳清仙:“我說的這些你認不認?認,咱們就按我記的賬目算,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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