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翠為什麽要這麽說?

    還不是這麽多年,雲千香跟她媽一直欺負那個可憐的沒有父母的孩子。

    雲千香都傻了。

    真的。

    真的傻了。

    這老女人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她要不把這鍋甩給雲千葉,回家怎麽跟她媽解釋這事?

    肖誌國微微凝眉,看了眼雲千香,眼底露出不屑。

    “李阿姨!”雲千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打鐵趁熱,辦事趁早,抓了現行就趕繄跑。晚了,事情就變味了。”

    原本臉上沒什麽表情的肖誌國,難得地抬眼打量著她,七年不見,小屁孩學會保護自己了。

    不錯,有出息。

    沒被蠢死。

    被她這麽一提醒,李翠翠隨即明白了過來,薅著雲千香就往雲家走。

    邊走還邊宣揚:“大家都來看看呀,陳清仙教出來的好女兒,還沒跟我們家退婚呢,就敢收野男人的東西。

    看見她脖子上的紅餘巾了嗎?野男人送的,這可不是別人說的,是她自己說的。

    我要跟雲家退婚,這種不要臉的玩意兒,誰娶誰倒黴,我們肖家可要不起。”

    雲千香眼淚汪汪地一個勁兒搖頭,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哪兒樣?堂姐!”雲千葉跟在她後麵,冷笑著,“你要不說你脖子上的餘巾是我們醫院劉醫生送的,誰知道你在跟他談朋友?”

    “我沒跟他談朋友,你別胡說。”

    狠狠地瞪著雲千葉,雲千香都快要氣死了,原本的計劃是讓這個死賤人替她背黑鍋,誰知她學聰明了,泥鰍似的滑溜溜,半點都抓不住。

    “她沒胡說,都是你自己扯出來的,有本事扯,就得有本事認。”李翠翠看雲千香兇雲千葉,心裏頭就不舒服。

    雲千葉是雲家老二的孩子,在她四歲的時候,父母雙雙去世。

    她大伯母陳清仙知道有一大筆安葬費可以領,國家還每個月給她發樵養費,一直發到十八歲,死活要養活她。

    養了她又嫌棄她吃的多,經常打罵,孩子變的越來越木訥。性子軟弱膽小,見了陳清仙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雲千香母女兩個都欺負她,雲家奶奶出來說句公道話,陳清仙能罵上三天三夜。

    以前這孩子也老實,很少還嘴,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嘴上估計裝了個小馬達,說起話來劈裏啪啦,有理有據,特別解氣。

    到了雲家,陳清仙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抬手就要打雲千葉:“你個爛了心肝的,為什麽在外麵造謠,說你堂姐的壞話?”

    雲千葉一個偏頭躲過,冷冷地注視著大伯母,眼神寒涼:“大伯母!我說什麽了?你憑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我?”

    說完走到陳清仙麵前,注視了她片刻,毫無預兆地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啪!”

    打的陳清仙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

    她做夢都不敢想,一向隻知道吃,從來在她麵前不敢多放一個屁的雲千葉居然敢扇她耳光。

    這還得了?今天不打死她,算她陳清仙沒本事。

    猛地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跟雲千葉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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