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認,我就去醫院找那位送餘巾的野男人,問問他為什麽要破壞別人的婚事。”

    聞言,雲千香嚇壞了,一個勁兒地哀求陳清仙:“媽!認了吧!”

    雲千葉在邊上冷笑,笑的下巴上的肉都在歡騰舞蹈。

    看的人莫名有喜感。

    肖誌國暗暗地打量了好幾眼,嘴角彎起來又放下,來來回回好幾次。

    隻是他會掩飾,左手握拳抵住嘴唇,誰也沒發現他的嘴角有彎起來過。

    其實他並沒有退伍,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海城出了一件驚勤了京都高層的走私案。

    他的家鄉離海城不遠,在部隊又得領導器重,就被選派回來了。

    至於其他,都是煙霧彈而已,不值一提。

    原本以為回來會覺得無趣,沒想到發現了個有趣的人。

    這人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平日裏的性情軟弱,估計都是裝的吧?

    陳清仙瞪了眼女兒:“認什麽認,根本沒有那麽多東西,都是她胡寫的。”

    沒想到李翠翠這麽細心,連每年的節禮送了多少東西,一共花了多少錢都記得清清楚楚,像是專門為了跟她家算賬而準備的。

    “什麽叫我胡寫的?”一聽這話,李翠翠就來氣,“年禮節禮的難鴨魚肉你沒吃?千香天天騎去上下班的包鏈條二十四寸女式單車不是我買的?”

    雲千葉聽的眉頭一皺,包鏈條的女式自行車?這名稱夠年代味兒,的確算是稀罕物。

    “她手上戴的梅花手表不是我們家的?身上穿的喇叭褲,高跟牛皮皮鞋,還有冬天的紅呢子大衣,毛料褲子,全毛毛線打的毛衣,滑雪襖都不是我買的?”

    眾人:“·····”

    李翠翠可記得真清楚,連買了什麽都一直記得。

    這也難怪,兒子不在家,兒媳婦的東西都是她一手操辦的,老頭子不管事,她不操辦誰操辦?

    是她操辦的,怎麽可能會不記得?有些金貴布料,她都沒穿過呢,印象就更深刻了。

    雲千葉樂得在邊上看熱鬧,反正這事是雲千香自己抖露出來的,跟任何人沒關係。

    她是這麽想沒錯,陳清仙可不這麽想,指著雲千葉對李翠翠說道:“除了聘金,剩餘的讓那死賤人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陳清仙這麽不要臉的。

    她女兒跟人算賬,讓侄女兒替她還錢?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我還?”雲千葉笑了,笑的十分噲冷,“大伯母!你確定那錢要讓我還?憑什麽?”

    被打的整張臉都腫脹不堪的陳清仙,不敢迎著雲千葉的目光,色厲內荏地喊:“你打了我,就得賠償醫藥費。不然我就去告你,讓你吃牢飯。”

    印象中,這死賤人膽子很小,嚇唬嚇唬肯定管用。

    誰知,雲千葉依然噲沉沉地盯著她:“告我?好啊!你去告啊!誰不告誰就是狗娘養的。打你怎麽了?那是因為你欠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