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出來,回別墅。

    下午,在別墅的工作室上義妝,那個棺妝對小官妝的融合妝,唐曼必須都要親手義妝,別出什麽問題,不然自己是有責任的。

    棺妝對小官妝,小官妝又稱為普妝,普妝中的最簡單的一種妝,其實,就是最簡單的妝,也是敬畏在裏麵的。

    沒有敬畏難成妝。

    鄧剛確實是很小心的一個人,這個沒有問題,化妝師,小心是一個要求,那和膽子的大小沒關係。

    義妝唐曼上得慢,有一些地方和資料中的是不一樣的,義妝之後,需要修正。

    天黑,唐曼妝結束了,很正常的一個妝,高於官妝和外妝的一個水平。

    唐曼打電話,又和鄧剛溝通了。

    鄧剛也在義妝室,上妝。

    “確實是這樣,我也完妝了,基本上是一樣的,那明天實妝誰來上?”鄧剛問。

    “十幾個化妝師,每一個人都有個性,每一個都是教授,每一個人都想有妝術上有一個名聲,老規矩吧!”唐曼說。

    鄧剛想說什麽,但是沒說,也許鄧剛想的是,不能這樣,但是沒有說出來。

    第二天,九點半實妝。

    唐曼過來,都準備好了,是一名女的化妝師。

    進實妝室,都穿上防護服。

    進去,鞠躬,開妝。

    唐曼是站在一角看著的。

    這妝師開妝就出現了問題。

    唐曼就不明白了,這些妝師都在國外教妝的,也是國內的翹楚之人,怎麽這樣呢?

    開妝出現了問題,到沒事兒,正妝,也許是緊張,或者也有其它的原因,正妝能正過來,可是跑偏了。

    “停下,今天妝就到這兒。”唐曼說。

    上妝的女化妝師是極其的不滿。

    回會議室,唐曼看了一眼鄧剛。

    “我說一下,這開妝就偏了,隨後就跟著跑,有正妝的機會。”鄧剛說。

    “我的妝沒有問題,大妝無拘,小妝有束,我這是大妝。”這名化妝師說。

    “對於妝的問題,我們可以討論,可以研究,拿到這兒來說,實妝的時候,就要按照我們研究過後方案進去。”唐曼火氣很大。

    “我不認為這樣,方案你們決定,而我們這些化妝師,不過就是一個工具,所以我今天就要這樣做,就是讓你們知道,妝還有其它的上法。”這名化妝師有點激動了。

    “提前提出來方案,如果可以實妝,我們就實妝。”唐曼說。

    “唐主任,您是獨製專權,你說不行就不行,你說行就行,我們的妝術發揮不出來。”這名化妝師說。

    唐曼是實在不想說了,他們應該知道更多的禁忌,大妝無禁忌,其實並不是這樣的,鐵福生說了,唐曼也明白了,原來以為大妝無禁忌,那麽大妝到什麽水平才算是大妝呢?

    大妝之師,不過就那幾個,晚如秋,錢東升,年舍……

    那麽大妝之師,到什麽程度才叫大妝之師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