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剛看唐曼。

    “那好吧,接著回去上妝。”唐曼說。

    這個決定是冒險的。

    鄧剛一愣。

    回去,接著上妝。

    唐曼看著,妝過半,這妝確實是不一樣的妝,但是是異妝。

    這妝和錢東升的妝有相似之處。

    “好了,停下來。”唐曼說。

    停妝,出來,進會議室。

    “這是什麽妝?”唐曼問。

    “你唐主任看不明白嗎?如果不明白,你說請教我會告訴你的。”這名化妝師是真的很牛了。

    “你是錢院長的學生吧?這是異妝,異妝有禁忌的,大妝師都要禁忌的,這點你明白嗎?”唐曼說。

    這名化妝師很牛的樣子說:“你說對了,我就是錢院長的學生,徒弟,他教我的妝,是異妝,異妝成彩,你們都不懂的,不懂就別亂講,唐主任,是不?”

    唐曼笑了一下,鄧剛低頭。

    其它的化妝師是發懵的狀態,一會兒開始低頭議論。

    錢東升進來了,站在門口,眼睛冒火。

    “你馬上滾出研究室。”錢東升指著那名化妝師。

    “師父,我……”

    “你馬上滾。”錢東升一個院長,竟然怒到如此無禮的狀態。

    錢東升如此大怒,大概並不是他所授意的,錢東升把異妝展現在自己的麵前,也準備實妝異妝的啾妝,但是出現了問題,就停下來了。

    這名化妝師出去了,錢東升說:“雖然說是大家研究妝,但是唐副院長還是掌妝的人,別造次。”

    錢東升出去了。

    “好了,大家研究妝。”唐曼說。

    唐曼出去了,坐在外麵抽煙。

    半個小時後,錢東升來電話說,那名化妝師調離,讓她不要多想。

    對於融合妝,唐曼一直都是存在著一些質疑的,把妝弄到最複雜,然後再簡單……

    唐曼怎麽琢磨,都感覺有些別扭。

    半夜,唐曼又被鐵福生給叫起來了。

    到學院的後麵,鐵福生坐在車裏。

    唐曼上車。

    “跟我走,別多說話。”鐵福生開車就走。

    唐曼點上煙。

    鐵福生從高架橋上去,然後開上了快速幹道,車速過了一百了。

    “師父,快速幹道限速是八十。”唐曼說。

    北方的冬季,路滑。

    鐵福生把速度降下來。

    從快速幹道下來,就往城北下去,國道,縣道,車停在了縣裏一個火葬場的門口。

    唐曼就知道,肯定會到這些地方來。

    “師父,今天看什麽?”唐曼問。

    “跟我進去就行了。”鐵福生下車。

    鐵福生對每一個火葬場應該是十分的熟悉的,而且知道後門,還有一把鑰匙,看來鐵福生大家都是給麵子的,就學院的老院區,鐵福生都是出入自由。

    從後麵進去的,直接進了一個化妝室。

    這縣裏的化妝室有點簡陋了,那屍床破舊,都生鏽了,沒有窗戶。

    燈也很暗。

    一股黴味。

    “這個縣的火葬場就這條件,一共就四名化妝師。”鐵福生說。

    掀開屍布,沒有上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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