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鐵福生,直冒冷汗。

    回別墅,唐曼喝點水,抽根煙就睡了。

    早晨睡過頭了,去研究室都九點多了。

    唐曼把大家叫到會議室,說融合妝的事情,第一妝成了,錢東升雖然不太滿意,但是融合成了,也是一個進展。

    第二妝,鄧剛把方案拿出來,讓大家看。

    化妝師看過後,一名化妝師提出來了,棺妝和小官妝相融合,鄧剛有點保守了,如果是官妝的高妝融合的效果會不錯的。

    “先不出問題,至於一妝配多妝,這個以後再研究,以後大家都拿出自己的方案來,到時候研究,哪一個可行,用哪一個。”唐曼說。

    “唐主任,這些資料,將來會成為一個教材,那我們將來署名的問題……”一名化妝師說。

    有人應該是知道了,就官妝,外妝的兩本教材,錢東升是總編,唐曼是主編,參與的人都是編委,有人覺得錢東升摘了桃子。

    “這個問題我會和錢院長反應的,讓他給一個說法,工作吧,再把棺妝融合妝熟悉一下,明天早晨九點半開妝。”唐曼說。

    唐曼回辦公室,看鄧剛發過來的資料。

    基本上沒有問題,唐曼改了兩個地方,給鄧剛發回去,然後讓鄧剛把資料傳給每一個人。

    唐曼中午帶著吃的,去年舍那兒。

    年舍的精神頭越來越差,她有些擔心了。

    年舍真的跟自己親爺爺一樣。

    “爺爺,怎麽樣?”唐曼問。

    “嗯,比昨天好受一些。”年舍說。

    吃東西,喝酒,年舍都不如前一段日子了,酒喝小半杯,飯吃一小碗。

    “你不用擔心我這老頭子,人死是自然的,你有話一直想問我,說吧。”年舍說。

    “錢院長啾妝融合,先上了義妝,義妝就出問題了……”唐曼說完,年舍看窗戶,半天才說。

    “嗯,錢東升就是在上異妝,想在這方麵突破出去,異妝之異,他永遠也找不到精髓,點化也不成,雖然現在可以說是大妝師,但是到底不是能逃過五弊的大妝師,希望你不要固定在某一種妝式上。”年舍說。

    年舍並沒有解釋異妝,就是說了一下。

    “那鐵福生是什麽人?”唐曼說了,鐵福生找了自己的事情,還收自己當了徒弟。

    年舍竟然笑起來。

    “這個老鐵,有點意思,這個人有一些人知道,我了解,都叫他夜鬼,下半夜出來的人,白天幾乎很少出門,他出來就是在學院的實妝室,義妝室,火葬場的停屍間,化妝室轉,這個人不會化妝,但是懂妝,沒有人比他懂的了。”年舍說。

    “你和他是朋友?”唐曼問。

    “嗯,有五年沒來過了,我們吵了一架,就不來我這兒喝酒了,以前是隔三天來一次,我們喝酒,盡管放心,這個人沒有問題,就是喜歡這些東西,研究得也很透,但是他就是不動妝,不化妝。”年舍說。

    真是一個怪人。

    年舍休息了,唐曼把水倒好,放在旁邊的櫃子上,給蓋上被。

    “爺爺,有事就打電話叫我。”唐曼說。

    “沒大事就不麻煩你,錢東升給我安排了醫生,那個按鈕一按,醫生五分鍾內就到了,唉,不服老是不行了,人再有誌氣,到這個時候,也得低頭了。”年舍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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