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跟唐人說,最擔心就是唐婉。

    唐人說:“你也不用多想,至少葉軍還不敢怎麽樣。”

    唐曼喝茶。

    “對了,康兒那小丫頭,你注意點。”唐人說。

    “你已經提醒過我了。”唐曼說。

    “我再提醒你一次。”唐人說。

    唐曼從唐人出來,買了不少東西,去刀爺那兒。

    刀爺在屋子裏幹活兒。

    “丫頭,來了。”刀爺很高興,放下手裏的活兒,用布蓋上。

    泡上茶。

    “老伴,給弄幾個菜,一會兒喝一杯。”刀爺說。

    “奶奶不用,我打個電話。”唐曼打電話,讓寒食送酒菜。

    刀爺說:“再有半個月不弄完了,年紀大了,幹活不如從前了。”

    “爺爺,您不急著幹,我也不著急用。”唐曼說。

    “得用,七妝得用。”唐曼一愣。

    “爺爺,七妝的事您怎麽知道的呢?”唐曼都奇怪了。

    “第五竹孫的死,在納棺師那兒,誰不知道?”刀爺說。

    “可是,沒有人送送他。”唐曼說。

    “納棺師是不送人的。”刀爺說。

    這規矩唐曼還真不知道。

    唐曼說:“還真不知道這規矩。”

    “對了,給你介紹一個人。”刀爺拿起手機,弄了半天才打出去,眼睛花了。

    “你過來。”刀爺說。

    刀爺掛了電話後和唐曼說:“這個人是納棺師,其實,納棺師是孤單的,他們並不是人們相傳的,惡人,隻是有個別的惡人,你們化妝師裏不也是有不守規矩的人嗎?”

    “對,第五竹先生就是一個好人。”唐曼說。

    “你能這樣尊重一個納棺師,說明你也是一個好人,善良的人。”刀爺大笑起來。

    唐曼也笑起來。

    一個人進來了。

    “刀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米八多,長得很帥氣,也陽光。

    唐曼愣了一下,這也是納棺師?

    “介紹一下,唐曼,這個是納棺師向陽。”刀爺說。

    向陽衝唐曙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唐化妝師,我們納棺師沒有不知道的,會大妝。”

    向陽一直是在笑著,很陽光。

    唐曼臉紅了,刀爺又大笑起來說:“有門兒。”

    向陽也意識到了什麽,低頭。

    “老太婆,把給向陽的刷子拿過來,答應了小半年了。”刀爺說。

    老太太進裏麵,拿出一把刷子。

    刷子的把兒是吼獸,做得有點瘮人。

    向陽拿到手裏,比劃了兩個,又看了半天說:“喜歡,非常的喜歡,謝謝刀爺。”

    “喜歡就好,我最後一把刷子做完,就不再做了,剩下的幾把刷子,自己留著,當個念想。”刀爺說。

    酒菜來了,喝酒,向陽不時的就看唐曼。

    唐曼喝酒,抽煙,這個向陽到是沒有反對。

    唐曼問:“你這麽年輕就當了納棺師?”

    向陽說:“就是喜歡,其實就是研究這種文化。”

    這個聽起來高大尚,唐曼笑了一下。

    “你這麽年輕,不也是當了化妝師,現在不幹了,但是你可是跨了界了,現在你可以說,也是一個納棺師。”向陽說。

    “也許是吧!”唐曼說。

    “對了,那第五竹孫可有點寶貝,聽說是他把身後的一切都給了你。”刀爺問。

    “是呀,我還沒有去他的家裏。”唐曼說。

    “唉,說起這人呀,最後不過就是一場空,重要的是一個過程。”刀爺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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