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很晚,才回去,向陽把唐曼送回去。

    唐曼進屋,銀燕跑進來了。

    “師父,幹什麽去了?從實招來?”銀燕說。

    “喝酒去了,怎麽了?”唐曼說。

    “喝酒去了?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銀燕問。

    “你怎麽知道的?”唐曼問。

    “哼,我在門口裝了一個監控頭,我看到了,說實話。”銀燕說。

    “關心關心你自己,抓緊找一個人嫁出去。”唐曼說。

    “師父,我恐怕了孤獨終老了。”銀燕說。

    “別瞎說,好了,早點睡。”唐曼說。

    銀燕回自己房間,唐曼看了一會兒書就睡了。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唐曼把自己寫的棺文給康兒。

    “有空你就翻譯出來。”唐曼說。

    唐曼去畫室,畫畫,她要把自己放鬆下來,把心情調整好。

    沒有想到,向陽來了。

    昨天向陽問了,她也說這兒的畫室了。

    向陽拿著小糕點來的,十幾樣,很精致。

    “我自己做的。”向陽放下,看著這畫室。

    “夠氣派的了,這真是享受。”向陽說。

    唐曼給泡上茶,向陽走到畫板前看著。

    “喲,這畫畫得可真好。”向陽說。

    “瞎畫的。”唐曼客氣著。

    “這可不是瞎畫的。”

    向陽坐下喝茶。

    聊天,向陽就問第五竹孫怎麽死的。

    唐曼說了。

    “命呀!”

    “對了,一會兒你陪著我去第五竹孫的家。”唐曼說。

    “嗯。”

    去第五竹孫的家。

    打開門,家裏有點亂,畢竟是一個男人。

    牆上掛著畫兒,客廳,臥室,還有一個工作間。

    工作間的大案台上擺著頭顱骨,三個,是義顱,都上著妝。

    那妝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什麽妝,似乎是雜妝。

    還有一邊的案台上蒙著屍布,向陽過去掀開,大叫一聲,跳到一邊,把唐曼嚇得也尖叫一聲。

    唐曼看著屍體,那是第五竹孫自己做的仿屍,上的是怖妝,這種妝是沒有人上的,恐怖到了極點,看著頭皮發麻。

    向陽過去蓋上。

    兩個人從工作間出來。

    向陽說:“第五竹孫是大納棺師,妝是沒有問題的,也聽人說,他在研究著一種恐怖的妝,真是沒有想到,有點太嚇人了,這妝並沒有實際的用處,就是第五竹孫自己的喜好。”

    唐曼坐到沙發上,剛才嚇得腿軟,沒有心理準備。

    “聽說第五竹孫還有一個嗜好,喜歡收集東西,奇奇怪怪的東西,沒有看到。”向陽在房間裏看著。

    “不用找了。”唐曼說完,站起來,往外走。

    向陽跟著。

    “你剛才嚇著了吧?”向陽說。

    “是。”唐曼確實是嚇得一哆嗦。

    他們下樓,上車。

    向陽說:“這個你還是少來。”

    唐曼看了一眼向陽,問:“你做過多少妝活了?”

    “五個。”向陽說。

    五個?也叫納棺師嗎?

    唐曼聽人說過,想成為納棺師,過活上百,不過百,不算納棺師。

    “你也不算是納棺師。”唐曼說。

    “嗯,我的師父說我算,那肯定就是算的,納棺師第五竹孫算是大納棺師了,但是見到我師父,就是小小的納棺師了,我師父是最大的納棺師。”向陽有點天真的樣子。

    唐曼一下就笑起來。

    向陽的臉都紅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