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開車接丁河水去了半扇站村。

    站在內圈的那個門前,門鎖是掛著的。

    “這裏麵有一口棺材……”唐曼說著。

    丁河水說:“師妹呀,有一些事情,不要太過了。”

    唐曼很清楚,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情的。

    打開門進去,果然是一口棺材,老棺。

    推開棺材蓋兒,唐曼拿著手電往裏照,棺材裏麵什麽都沒有,棺材板子上,也沒有什麽文字。

    第五竹孫說,他就是一直沒有看到棺文,那應該是有棺文的,隻有有緣分的人,才能看到。

    “師哥,你說第五竹孫說得是真的嗎?”唐曼問。

    “應該是真的,第五竹孫追這妝十幾年了,可是一直沒有得以任何的結果,你竟然都破解了,他也想知道,這七妝到底為何妝?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需要你的破解。”丁河水說。

    “那我就進棺材裏麵看看。”唐曼說。

    丁河水扶著唐曼,進了棺材。

    唐曼進去看著,丁河水盯著唐曼。

    棺材裏並沒有棺文,唐曼看了有十多分鍾,出來。

    “沒有。”唐曼說。

    他們出了村,上車,唐曼點上煙。

    “這個第五竹孫是不是在騙我呢?”唐曼說。

    “我看沒有必要,事情都進行到了這一步了。”丁河水說。

    “我找第五竹孫去。”唐曼說。

    開車,帶著丁河水去那第五竹孫那兒。

    車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救護車就進去了。

    唐曼和丁河水下車,往裏走。

    唐曼看到裏麵圍了一群的人。

    唐曼跑了幾步過去,地上躺著第五竹孫。

    唐曼蹲下去了,有人說,下著象棋,突然就倒下去了。

    第五竹孫瞪著眼睛,什麽都不知道了。

    人抬上救護車,唐曼和丁河水跟到了醫院。

    第五竹孫跟唐曼說過,他的父母死得早,就他一個人,沒有其它的親人了,他也沒有朋友。

    醫院裏,唐曼和丁河水坐在搶救室的外麵。

    第五竹孫突然就這樣了,唐曼並沒有奇怪,生老病死的,很正常。

    而且,就納棺師中,沒有長壽的。

    兩個多小時後,醫生出來了。

    “病人醒過來了,你們進去看看,隻是暫時的清醒,做好準備吧。”醫生說。

    唐曼和丁河水進去。

    第五竹孫看到唐曼,眼淚就下來了。

    “第五竹大哥,你會沒事的,沒事的。”唐曼說。

    第五竹孫閉了一會兒眼睛,眼淚滑下來。

    第五竹孫再次睜開眼睛,說:“小曼,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救過我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你是我的朋友了,我一直對你是真誠的,從來沒有這樣對過誰,這次我是不行了,納棺師的路很短,但是我也是選擇的走了,走到現在,也算是輝煌了,你現在給律師打個電話。”

    唐曼知道第五竹孫要幹什麽。

    “第五竹哥,你肯定沒事的。”唐曼說。

    “我是納棺師,我很清楚,叫吧。”

    丁河水打電話,把一個律師朋友叫來了。

    第五竹孫把身後的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唐曼。

    唐曼心裏發酸,人一生爭來奪去的,最後就這麽一個結果,把所有的一切給了一個和自己不相關的人。

    第五竹孫在簽字後,二十多分鍾後,就死了。

    唐曼和丁河水處理的。

    把人送到了火葬場。

    唐曼去了第五竹孫父母的墓地,在旁邊給第五竹孫買了一塊墓地。

    這兩天就安排這些事情了。

    第三天,唐曼拎著化妝箱去的火葬場。

    董禮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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