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一種折磨人的法子,自己身子熱也一定跟此有關,是一種身體過度酸累的表現。

    再說眼前,離我兩三米開外的地方坐著一個人,他悠閑的舉著一個酒杯,吸著煙,在他兩旁,站著兩個苗族漢子,也就是這倆人把我和寅寅弄暈的。

    而在他後麵,乃至整個封閉的屋子裏,都飄著一個個綠色光點,它們跟幽靈一樣四下亂竄。

    我也認識坐著的這個人,是老毒。

    我突然有點犯懵,看著老毒念叨一句,“這是怎麽了?”

    老毒哼笑一聲,把酒杯隨意的一撇,又把腦袋往前湊了湊,盯著我搖頭說,“冷詩傑,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

    我沒接話,而且經過這麽一小段時間的緩歇,我猜出點啥來。

    老毒竟然是敵人,他身為薑紹炎的叔叔,幫過我們,在薑紹炎“葬禮”上吹過笛子,竟然最終是我們的敵人!!

    另外我又聯係著,這次莽人部落之行,也有種種跡象表明,他幫過我們。

    我實在想不明白,看這氣氛也不像開玩笑。

    我表情的變化都被老毒盡收眼底,他又噓噓起來。他這種噓法,又讓我跟過電一樣。

    我想起了長白山與且末之行的經曆,那神奇的噓噓聲,幾次讓我們化險為夷。我也敢肯定,這噓噓聲就是老毒發出來的。

    這樣隔了一會兒,老毒歎了一口氣,念叨說,“陳詩雨的事徹底結束了,冷彪的黑色任務也因為烏鴉的死告一段落了,但你們為何還要亂攪合,跑到莽人這裏弄奇藥奇術……”

    隨後他笑了起來,從笑聲中,我聽不到任何的感情色彩,而且離奇的是,他笑聲還慢慢變了,最後有種沙啞感。

    他止住笑後又拿出隨便打發的意思跟我說,“算了算了,把你們幾個解決,這世界會重新變得清靜的。”

    我基本沒怎麽聽這話的內容,因為這種沙啞感讓我想起了老長官,就是那次用視頻跟我們通話的神秘長官。

    我滿腦子全是問號了,心說難道老毒和神秘長官是一個人?那他怎麽能快速變換不同嗓音的?一般人做不到!

    站在老毒旁邊的苗族漢子可不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他倆有一個人先走過來,依次把我、鐵驢、寅寅的外衣脫了。

    我們仨胸口多多少少露了一些,他還摸向衣兜,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裏麵趴著三個黑兮兮的肉蟲子。

    這蟲子很怪,我從沒見過,乍一看像蠶寶寶。他把黑蟲先後向我們仨的胸口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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