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寅寅出去的瞬間,從我倆左右兩邊分別出現兩張大網。這網絕對是被機械射出來的,速度很快。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倆就中招了。我不知道寅寅啥感覺,反正我心裏哆嗦了一下子。

    我渾身都被網包裹著,這麽一弄行動也極其不方便。我玩命的掙紮,想弄出一個頭緒,卻根本理不出來。

    我們左右兩邊還埋伏著敵人,他們趁機一用力,我和寅寅都被網扯著倒在地了。

    敵人繼續扯網,我們貼著地表,一點點向他們靠去。我偷空瞧了一眼,拽我和寅寅的是兩個人,他們穿的服飾古怪,甚至還留一個長辮子。

    我第一反應是,這不是漢族的,更像是苗族人。

    我不得不佩服,毒梟的本事真挺大的,連這種少數民族的雇傭兵都能請來。

    我當然不能就此束手就擒。我又繼續撕扯起來。但不管怎麽說,我處在劣勢地位,對付我的苗族漢子又大步走到我身前,還附身下去。

    我腰間帶著手槍呢,當然了,剛才故意沒用,一方麵用子彈對付大網沒啥大用,另一方麵這也是我出奇製勝的一個手段。

    我看苗族漢子這麽接近了,覺得機會到了,也迅速的把槍拿出來。

    我打著下死手的主意,想一槍把他腦袋打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苗族漢子突然把手做成梭子狀,對著網上的洞伸了進去。

    之後他又把手恢複原狀,對手槍抓了過去。我不想失槍,急忙雙手用力。

    很鬱悶,他力氣大的出奇,沒爭執幾下呢,他就把手槍搶走了。我有些絕望了,這時遠處還有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真墨跡!”

    這話是對苗族漢子說的,他聽完顯得很急躁,看得出來,他原本的意思是把槍拿到網外邊去,但現在他改變策略了。

    他把槍撇開,又把手完全張開,跟個八爪魚一樣扣到我臉上了。

    我聞到他掌心裏有很濃的怪味,甚至讓我有種窒息感。我猜這上麵有藥,也急忙試著屏住呼吸,問題是,我不想聞,怪味卻自行往我鼻子裏鑽。

    我徹底受不了了,倆眼一閉,不省人事。

    我昏迷多長時間並不清楚,再次睜眼時,是被熱醒的。

    我冷不丁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裏了,渾身呼呼冒汗,等睜開眼睛一看,還一下嚇激靈一下。

    我在一個很暗的屋子裏,而且鐵驢和寅寅也被擒住了,還在昏迷著,我們仨並排被綁在三個木樁子上。

    這木樁子不高,我們雙手綁在橫梁上,整個身子微微彎曲著,尤其操蛋的是,我想站起來,地方不夠,要是想完全跪下去,膝蓋碰不到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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