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黑蟲咬住的一刹那,感覺自己心裏吱吱疼了一小下,我又驚恐的盯著黑蟲,它不像水蛭一樣,並沒吸血,就光是懶洋洋的咬住傷口。

    我不知道苗族漢子到底要耍什麽貓膩,但指定不是啥好事,我也懷疑自己毒血怎麽沒發威,把這黑蟲弄死。

    我雙手都被綁著,沒啥作為,而且自己又不是肌肉男,沒法讓胸肌抖動,隻能盡量扭了扭身子,想讓黑蟲落下來。

    但我的辦法沒奏效,這時候另一個苗族漢子過來了,他手裏拿了一個酒囊,擰開後,先給鐵驢和寅寅灌酒。

    我隔遠看著,這漢子真狠,就說灌鐵驢吧,少說灌了一斤多,最後鐵驢昏迷中都開始臉帶傻笑了,這是喝成酒蒙子的節奏。

    寅寅是女子,沒像鐵驢這麽失態,不過臉頰也紅的厲害,等輪到我時,我以為自己得把酒囊裏剩下的酒包圓了呢。

    但苗族漢子有另一套拿捏的標準,他留心觀察著我胸口的黑蟲,當灌到一定量時,黑蟲難受的扭動身子。

    他把酒囊拿回來,不給我們灌酒了。

    這麽一來,我也迷迷糊糊的,看老毒三人,隱隱都重影了。老毒起身,和兩個苗族漢子一起,一人背一個,把我們仨都扛走了。我們出了小屋,我懵懵的看到,這裏竟是一處小懸崖。

    懸崖沒多高,下麵是一個很大的水塘,估計養著魚或者蝦之類的,在懸崖邊上還停著一輛轎車。

    他們仨依舊把我們都塞到轎車裏,我被老毒挺“重視”,還當了一把司機。

    但我哪會開車?摸著方向盤,要不是使勁晃腦袋,這一刻真就得臉貼方向盤睡著了。

    老毒給兩個苗族漢子下命令,讓他們把轎車推到懸崖下麵。

    能想象的到,等明兒就算有人發現我們仨的屍體了,經過屍檢化驗,也會被斷定為酒後駕車,誤下懸崖的。

    我看著轎車一點點被推著前行,突然嗬嗬笑了。較真的想想,我這一刻真就是等死了。

    那兩個苗族漢子等轎車傾斜往下衝的時候就收手了,也急忙往後退。

    而我隔著擋風玻璃,看著自己正麵對著水塘,嗖嗖下落向水麵撞去。

    當然了,我整個人被酒精麻醉著,也沒太害怕,等聽到砰的一聲時,轎車徹底射入水中了。

    我身旁的車玻璃也沒搖上去,冰涼的塘水立刻往裏湧入,我也不知道咋搞的,被水一刺激,我突然打了個哆嗦,還機靈了一下。

    我好像沒那麽醉了,但也不知道現在想逃脫還來得及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