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頌卻搖了搖頭:“這倒是不急,知道了她的長相,難道她還能跑了不成?除非她真的打算躲一輩子。”

    宋歸帆似乎不太理解,又扭頭去看陸景明,卻見他表情並無幾分變化,顯然是支持魏清頌的決定。

    他有些納悶:“可是為什麽?明明已經縮小她藏身之處所在的範圍,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她,為什麽還要幹等著?”

    “誰說這是幹等?”魏清頌當即反駁了他,“這也是博弈的過程,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個女人,深諳心理戰術,擅長算計,她有膽量重返市中心,就說明她還安排了後手,等著再戲耍我們一次,我偏不讓她如願。”

    宋歸帆怔愣了片刻,質疑道:“你就這麽自信?如果連這一步也在她的算計之內呢?不到最後一刻,你怎麽確定這場博弈究竟誰輸誰贏?倒不如幹脆一點,不要把事情搞得那麽複雜。”

    “我自信,當然是因為有早已安排好的布控給我兜底,機場和各大車站都有我們的人,她已經被困在了棠州,插翅難逃。”

    魏清頌耐著性子解釋:“況且,雖然我們有多人的證詞,但酒店內部的電腦沒有留下關於她的任何信息,華家父子也當她從不存在一般,對她絕口不提,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給她定罪的難度很大。”

    “就算把她帶回來,隻要她堅決否認,或者幹脆沉默到底,那出動那麽多警力又有何意義?”

    “她這種人,是不會自己認罪的,除非把她的底細扒得一幹二淨,甩到她的臉上。”

    說到最後,魏清頌眼底冷光乍現,語氣也逐漸生硬。

    她想到陸景明受的槍傷,就抑製不住心底的怒氣。

    既然那人喜歡玩,好啊,她奉陪到底。

    宋歸帆畢竟也是聰明人,聽懂了她的意思,倒也沒再辯駁,轉而看向陸景明。

    “陸隊也這麽認為嗎?”

    “嗯。”陸景明倒是言簡意賅,能用一個字概述的,便不打算多說。

    見狀,宋歸帆不置可否,聳了聳肩,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雖然他們在這件事上另有打算,但並不意味著,整個過程真的就是幹等著那女人自己現身。

    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知道了她的長相,就有渠道找到關於她的其他信息。

    還要好好查查周大虎的來曆背景,以及華家父子極力想要隱藏的秘密。

    不多時,張美茜和那位輝騰車主也被帶了回來。

    和慌亂無措、臉色蒼白的張美茜相比,輝騰車主則顯得鎮定許多。

    看她穿著打扮,還有舉手投足之間的貴氣,不難推測出她的經濟狀況。

    這麽說來,她就不太可能是立陽酒店受害者的家屬了。

    受害的女孩們都是被高薪工作的虛假廣告騙來的,平均學曆並不高。

    有像裴冬梅這樣,還沒參加高考就輟學打工的,也有完成九年義務教育後就沒再繼續念書的。

    如果家境優渥,她們絕不會淪落至此。

    不過,忽然被請來警局,要說完全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

    魏清頌推門進來時,手裏拿了兩杯水,緩緩在她對麵落座後,順手將其中一杯遞給她,她伸出兩隻手去接,卻還是沒拿穩。

    幸好她反應夠快,及時握住了下滑的杯壁,才不至於將水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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