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的世界,從來沒有公理可言。
隻要你足夠的強大,的確可以肆意的處置別人,將人權徹底踐踏。
安若一直就明白這一點。
所以她雖然憤怒,卻也並未因此真正仇視麵前的穆淵。
她隻是有些懊惱,懊惱這具身體的纖弱,懊惱自己的無能為力。
“好了,我不咬你了。”
看著麵前一臉防備的女人,穆淵皺了皺眉,滿臉嫌棄地將手裏的胳膊丟了出去。
酸不拉幾的,一點也不好吃。
“走吧,我們出去找吃的。”
說著,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天生的獨裁者,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絲毫也不擔心別人是否跟得上。
安若抿了抿嘴角。
現在這具嬌滴滴的身體,果然無時無刻不再挑戰著她的怒火。
如果是前世的自己,別說是腿斷了,就是四肢都殘了,她也不會狼狽至此。
可是現在……
說實話,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麽狼狽過了,像是一隻瀕臨絕境的孤狼,悲哀,無助,卻又苦苦地掙紮。
在地上挪了不一會兒,剛剛離開的穆淵,就皺著眉又飄了回來。
“你這女人,既然走不了,為什麽不向我求助呢?”
“你會幫我?”安若挑眉。
“不會。”
穆淵誠實地搖頭,嘴角牽起一抹玩味兒的笑意道:“可你為什麽不試試呢,也許我心情一好,就願意幫你了呢?”
幫她?
安若心中不禁冷笑。
若不是經曆過先前的殺戮,她也許真會把他當做一個人畜無害的美男子。
可是現在……
雖然不清楚他為什麽改變主意不殺自己,可能活著總是好的。
隻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
“好啊,我求你。”安若順嘴回答。
看來這家夥真是玩上癮了。
她不反駁,他還真當她是個軟柿子了。
很好,不就是玩麽?
她活了兩輩子,還沒真的怕過誰呢。
想到這裏,她抬手將自己肩膀的衣領往下拽了拽,衝他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道:“可是你想讓我怎麽求你呢?”
這具身體,雖不如前世的矯健強悍,但皮囊的顏值還是不遑多讓的。
而穆淵也確實微微一怔。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忽然間就服軟了。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見穆淵出神,安若臉上的笑意更甚了,語氣也越發的妖嬈起來。
“我很好奇,你接下來要怎麽幫我?是打算把我公主抱呢,還是包袱扛啊?”
當最後一個字眼落下時,她忽然朝穆淵伸手,青蔥如玉的指尖,仿佛隨時都會觸碰上他的臉頰一般。
“你想得美。”
穆淵的臉色驟然一冷。
他一腳踢開安若的手臂,沒好氣地扯住她頭上的馬尾,就跟拖垃圾似的,快步在地上拖了起來。
該死的浪女人,還以為她真的有多冷淡矜持呢?
居然敢調戲他。
他非得給她點顏色瞧瞧。
刻意為之的折磨,在地麵巨大的摩擦下,安若腹部和腿部的衣褲很快就磨破了,嬌嫩的皮膚也頃刻見了血。。
腹腿巨疼,被捏著的肩胛骨也嘎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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