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楚清寧失望地垂下了眸子,難道是她多想了?還是說,南宮旬安就是為了令她煩憂才編出這種無稽之談的謊言的?

    她可以不相信他,可她自己心底那關卻還是沒辦法過去。

    李嬤嬤知道一談到夫人的事,小姐就會難過許久,於是小聲告退後就離開了意歡院。

    她半低著頭走至前院,卻沒有急著去忙,而是到了楚策的書房,輕扣了幾下門扉,得到裏麵之人的允準後,她踏了進去行禮:“老爺。”

    這時,楚策正在練字,寫的是四個大字:謹言慎行。

    筆鋒流轉鏗鏘有力,卻隱隱透著股無奈與哀傷。

    他抬眸見到李嬤嬤,重重地歎了口氣道:“她還是問你了?”

    “是,小姐她問起了夫人當年見過什麽人,老奴根據您的吩咐,什麽都沒有說。”李嬤嬤眼中閃過掙紮,頗為難受地問道:“老爺,此事若一直瞞著小姐,日後她會怪您的。”

    聞言,楚策手上一滯,毛筆尖端的濃墨頃刻間染黑了“言”字,他放下筆,抬起頭望向桌案旁的空白處,仿佛看見了他的夫人懷著長女還細心替他研磨的樣子,一顰一笑皆刻入他的骨髓。

    “就當我對不起夷蓉和清兒姐妹二人罷,此事莫要再提。”

    ……

    已入深夜,許苓月的巧月軒內卻還點著幽暗的燈火。

    伺候的宮人都跪在殿外,聽著主屋寢房裏女子婉轉承歡的低吟聲,每個人的臉上卻露著害怕的神色,身子還不停瑟瑟發抖。

    裏屋氣氛萎靡,充斥著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味道,春桃跪在雕花綢布屏風外,咬著唇伏在地上抖如篩糠。

    晃動不止的床榻上,許苓月未著寸縷被蕭珽壓在身下,她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星星點點到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有些甚至是被狠狠拽出來的青紫掐痕,但她不敢喊疼,盡力扭動腰肢迎著那個神色暴戾的男人。

    看著她享受的模樣,蕭珽咬著牙掐住她的細嫩的脖頸,手下微微用力,見她拚命掙紮,他竟笑了。

    “賤人,這樣還舒服嗎?要不是你極力建議本宮娶楚清寧為側妃,從而拿到真的天兵策,本宮會被父皇厭棄嗎?還有那個南先生,你說他本事滔天定然可靠,本宮才會放鬆對他的限製,這全都要怪你!”

    聽著主子快被掐死了,春桃顫顫巍巍地求饒道:“太子殿下,求您放了良媛吧,奴婢願替良媛受死!”

    她嗚咽哭著,倒是引起了蕭珽的注意,他放開了許苓月,又將她踢到床下。

    許苓月就如嬌花落泥一般滾落下來,密密地咳著,直到淚水都咳了出來,原本僵紫的麵色才緩和過來。

    “良媛,沒事吧?”春桃忙撲了過去,淚眼婆娑地扶起她。

    許苓月撐著身子坐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蕭珽指著春桃,輕佻地說了句:“換你來,快脫衣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