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看臉的世界,黑煤球法則麵無表情地想。

“不過說實話,顏北的臉是真的好看,而且他還有八塊腹肌。”溫涼眯眯眼。

黑煤球法則:“???等等,八塊腹肌,你怎麽知道的???”

溫涼:“…………”

是哦,我怎麽知道的???

“也許這就是長的好看的人之間的心靈感應???”

黑煤球法則:“…………”不,我看像是戀愛的酸臭味。

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不是不想說,是不敢說。

在顏北沒有表白之前,他,世界上最偉大的法則大人,打死不說!

不過顏北也是真的辣雞,到現在也沒有表白。

雖然撲倒歸撲倒,但是這是沒有表白的無實質意義的,根本什麽都沒發生的撲倒。

法則大人心想。

完全就沒有想過顏北就算表白了溫涼也不記得。

要溫涼記起來,那得重塑身體長出十尾,收齊殘魂之後了。

悲傷的淚水糊了他滿臉。

“世界這麽大,”溫涼頓了頓,表達出自己的中心思想:“我想去逛逛。”

黑煤球絲毫不慌:“著什麽急,修為這麽低,尾巴在找你。”

溫涼:“…………”第一次感覺這個黑煤球會說話真是西方上帝的失誤。

溫涼揉了揉太陽穴。

腦闊疼,不想跟這個孤陋寡聞隻會看生命再造運動小車漫的法則說話。

跟他說話就是對自己智商的嚴重侮辱。

黑煤球法則也不想和溫涼說話,感覺沒次和溫涼說話都是對他耳朵以及心靈的折磨。

就這樣,兩個人腦電波在思緒不同的情況下達成了共識。

不得了還對接上了。

真是堪比物種起源的奇跡。

溫涼不想睡覺了,腰窩大腿難受。

還有嘴,疼得要死。

法則這裏也沒有好吃的彌補他受傷的心靈。

法則真的是窮死了。

溫涼小聲BB。

修煉出十條尾巴,也快了。

修煉之後幹什麽?

溫涼有點迷茫了。

搞死白澤蝕龍還有鵬鯤,從天道那裏白嫖點東西作為交換他會把自己可愛的契約者法則大人送給天道。

然後從法則那裏套出複活母親和族人的方法,如果他那個一心追求大道的涼薄父親來了,他就……

打死他父親是不成立的。

畢竟他那個父親涼薄歸涼薄,一心追求所謂大道這麽多年,可能早就比燭九陰叔叔厲害了。

他還沒有傻到上趕著找死。

誰知道他爹殺不殺親兒子呢?

溫涼麵無表情地想。

這就是一個不值得自己去敬愛的父親。

自己對與他來說可能也就是一個婚姻產物,可有可無罷了。

畢竟他母親神魂寂滅的時候,他父親也隻是隨意地應付了兩句。

他母親死的那天。

普天同慶。

紅色的綢帶鋪天蓋地。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嫁娶。

隻有九尾狐一族的門口屋簷,掛上了白綢帶,一身素衣。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那天是什麽日子想他們隻知道自己活下來了,他們得救了有救了,所以他們要慶祝。

天上的雲都好像染了一層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