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石將軍,就這麽放過他?”大皇子敖敬瞪著眼睛,滿臉不甘。

    “少廢話,走!”

    石鑼拉著敖敬躍上鷹背,赤血黑鷹雙翅一展,呼嘯的狂風將山石刮的漫飛舞,風力支撐下,飛鷹淩空而起,朝著邊疾馳而去。

    直到這一刻,石鑼周身的勁氣才緩緩收斂。

    噗!

    一口鮮血濺出,護國將軍石鑼周身撕開了十二道巨大的傷口,每一道傷口都深可見骨,血肉綻裂,可見他的傷勢遠比藍衝河更重。

    “石將軍?!”

    大皇子滿臉震驚。

    護國將軍石鑼,自從踏入第十階位後,何曾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勢。

    “本將軍看藍衝河了,”石鑼劇烈喘息,“他的真氣不如我,但武學招式極為精妙,不同的招式結合,可以演變出上百種武學,此人遠非半年前可比,真不知道他究竟經曆了什麽!”

    “這一戰,沒有損傷顧惜命的臉麵,反而讓他名氣更勝往日,”石鑼苦笑著搖頭,“回去之後,我定要上稟國主,請國主摒棄前嫌,全力拉攏此人。”

    大皇子臉色青白不定,想要嗬斥身旁的紫甲將軍,卻又不敢開口。

    石鑼跟藍衝河不同,此人來自敖國三大世家之一的封塗家族,全名喚作封塗石鑼。

    三大世家實力強橫,除了敖氏皇族,整個牝涼城便以他們為尊,得罪了石鑼,便等於得罪了整個封塗家族,後果不是大皇子能承受的。

    ……

    懸梁山側,黑水堡主跟謝當家望著十裏外,正在閉目調息的藍衝河,目光猶豫不定。

    一個受傷的十階武者,實力不比他們強多少,現在正是挑戰對方的好時機。

    但他們害怕。

    二人不確定,藍衝河還留有多少實力。

    “老夫距離大限僅剩十五年,九十歲後,肉身一比一衰老,攀登先的希望更加渺茫,與其悄無聲息的老死,不如暢快打一場。”

    黑水堡主沉思片刻,踏步走上前,“藍衝河,你既然踏入第十階位,老夫便不算趁人之危,今日一戰,無論輸贏,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

    藍衝河猛地睜開眼睛,目光深處精芒閃爍。

    鏘!

    長劍出鞘,劍刃上布滿了豁口,若非劍身足夠結實,早就被石鑼的玄鐵槍震碎了。

    ……

    懸梁山頂,劍鳴聲再次響起。

    黑水堡主挑戰藍衝河,彼此相差一個階位,但此刻藍衝河已是重傷之身,而黑水堡主處於巔峰狀態,誰勝誰負,未為可知。

    這一戰,持續了兩個時辰,遠比藍衝河對戰石鑼更費時間。

    黑水堡主挑戰藍衝河,是為了感受武道,尋覓更高層次,自然不會像石鑼那般狂猛暴烈,廝殺間留有三分餘地。

    而藍衝河傷勢頗重,也不願意爆發全部的手段,二人你來我往,廝殺了兩個時辰,最終黑水堡主敗退離去。

    沒過多久,謝當家走上懸梁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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